半梦半醒中,你觉得身上盖着什么把你捂得很热,你出了汗,汗水滑落到你的胸部上,你的乳肉合着汗液被什么揉捏着,往你的胸口按,让你闷得更难受。

    你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一双大手从胳膊底下钻出来,扒拉在你的奶子上,手指还不时按压着,像是要把奶挤出来一样。

    你用力推开它,可它的掌心仿佛长了块磁铁,一下子又跑回你的乳房上,抓得紧紧的。

    你叫了身后人几声,发现他睡得死死的。你只好往下钻,脱离他双手的禁锢,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

    你的腰和背立刻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怎么又做蠢事了?

    你看着连昊元浑身赤裸地躺在你床上,他健壮的手臂、肩膀上还有你昨天留下的爪印和牙印。那根尺寸可怕的肉棒一大早的又勃起了,正笔直地对着你,似乎在向你招手。

    为什么你偏要去逗他玩呢?现在可好了,又多了一个男人,还经常出现在你生活里,可不像按摩店里的人拍拍屁股就能再见的。你希望他不要像闫森宇因为这一晚对你死缠烂打的,万一被其他人发现……白如铖肯定不介意,这可是他巴不得发生的事情。但你再也不想让边璟和边珝伤心了。

    你的腿还僵硬得合不拢,花穴也肿得发疼。你一边祈祷不要有人发现你奇怪的走路姿势,一边赶紧洗漱完毕,涂上膏药,然后逃离自己的家。

    回到单位,你没有心情去逗边珝,反倒是他主动找你问怎么了。

    你一下子回忆起连昊元的肉棒在你花穴里冲刺的快感,在座位上坐如针趈,反问他不是不想理你吗,试图打消他询问的念头。他给你发了个白眼的表情,说黄昊带着一个疯子过来出现在他家里,那疯子想见你。

    下班后你跟着去他家。一路上你很安静,既没有非要牵着他的手或是命令他揽住你的腰,也没有说着骚话、对着他耳朵吹气。你罪恶的表现让他局促不安,可他又不好拉下面子,一直犹豫到家楼下才问:“你和那家伙吵架了?”

    你说没有。

    “他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和阿铖没关系。”

    似乎是受不了你这样称呼白如铖,他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复连昊元在你上班后发过来的“对不起”。他是该为他的强迫道歉,可你也很有毛病:你为什么分不清男女界限、想不起来你身上的奇怪现象而在那里玩火?你为什么会在被他强上的时候还感觉那么爽?为什么到后面你还要引导他怎么操你?……你现在该拿他怎么办?

    你潜意识里应该是对连昊元有好感的——不是单纯的朋友间喜欢——否则你怎么会一直做和他的春梦?也许是因为这样你才对他分开两腿,让他进入你的体内。可现实不是梦,男人们不可能像梦里面相处得那么和谐,即使你再喜欢他,你也不可能说“我不介意,以后我们常做爱吧。”或者是像对白如铖那样告诉边璟和边珝“我把邻居上了,以后我会夹着他的精液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