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下来,你忽然有些清醒了,还记得自己是去找闫森宇的,怎么会突然和白如铖在按摩浴缸里做了起来?身体好热,下面酸酸涨涨的,啊……有什么突然操进逼里了,拔出来之后两腿间热了一片……好舒服,真的是大肉棒插进来了吗?是谁?

    梦里那巴适温暖的水散去了,好像身下是床。你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晃动。周围很闷,你出了一身汗,不过身上好像又没有穿衣服;背后的人身体也很热,他朝你脖子呼出来的空气都要把你灼伤了。

    “啪、啪、啪……”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鸡巴贯穿得也越来越快。你渐渐地找到了意识,可又睁不开眼睛,感觉再被这样操下去,你真的要尿出来,在无法呼喊的无助中变成水了。

    你使劲抬起绵绵无力的手四处乱摸,在碰到冰凉的金属时,你在一个激灵中又清醒了几分,记起来要整蛊闫森宇,而现在却不知道怎么有大鸡巴插进逼里了,你明明不允许他插进来的。

    “啊……”你久违地终于发出了声音,“不……不可以……哈啊……森宇……啊!”

    他不仅不为所动,还狂插一通,让你一下子丢了理性的思绪,呜呜道:“慢、慢点啊!……要喷了……啊啊要……”

    你还没叫完,便在极度的酸麻中整个人疯狂抽搐着,晕乎乎中两腿间更湿更热了。

    “我操……”男人在身后含糊地骂道。

    哪怕你全身飘飘然的,你的眼皮还是有千斤之重,和下体一样完全不受你控制。你对这陌生的感觉又惊又怕,赶紧道:“快拔出去,拔……啊啊!”

    体内的巨龙停顿一会儿,又开始尽全力碾压蹂躏你的嫩肉。你爽得死死揪着床单,可嘴里还是大脑前几刻传下的过时命令:“停!不给插……啊!说好的……哈啊……你不可以插进来……呜……你再这样啊……我就告诉……啊……白教授啊!”

    肉棒立刻停了下来。然而你和男人仿佛是无法平衡的天秤,他沉下去了,你的欲望却浮了上来。一想到白如铖发现你偷偷跑去找他学生的鸡巴吃,你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等不及埋在花穴里的肉棒什么时候重新驱动起来,你就自己扭腰套弄它,淫叫道:“……啊啊!他会知道唔……你是坏学生……啊!……说好了不给插……他女朋友的逼啊……你操了……嗯啊……你还要把里面啊……都射满精液……白教授啊!要惩罚的啊……又要在办公室把骚逼……操、操烂了啊啊……会晕的……啊!回家又、又会惹老公生气啊……”

    乱喊中,几股液体在你发麻的甬道里喷溅到深处,你已经性奋到了极高点,最怕鸡巴射完之后软掉了,于是你更卖力地上下摇臀,试图让那柱子赶紧站起来。

    但你骑了没几下,便听到身后传来陌生人发出的脆弱呜咽声。

    你的身体终于完全醒了,也成功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拉起来的床帘和军绿色的床单,当你的视线往下移时,你发现自己果真是半裸状态,文胸和衣服被推到最上方,而自己的下半身完全被扒光,紧贴着古铜色皮肤的双腿。

    你爬坐起来,转身一看,一个外表俊朗、有点凶像的男人幽怨地瞪着你,说:“吃了这么多男人的鸡巴,不知道我们射了之后很敏感吗?还在那里骑得这么起劲……”

    没想到自己随便一睡就发掘出一根不错的人形按摩棒,你满意之际干脆不用“我吃过的鸡巴可没你那么脆弱”来打击他的自信心,而是亲昵地埋进他的胸膛里,用指尖在他棕色的乳晕周围打转,轻声道:“大鸡巴插得太舒服了嘛,人家还没有吃够。”

    身下的胸膛刚刚胀起,又缓缓落下,陌生人沙哑的声音从你上方传来:“你是白教授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