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那又软又香的舌头让你上瘾,后穴里的肉棒还在硬挺地干进来,很快你便控制不住嘴巴里的津液,每次呻吟或被往前撞倒时,口水全都从嘴唇间的缝隙和嘴角溢出来。

    边珝嫉妒地将手指伸到下面,对准你的阴核重重按下下去。你酸得猛夹两穴,但再憋也忍不住淫水跟洪水似的汹涌流出,紧接着便听到连昊元闷哼一声,不属于你的液体和冲出来的潮液在甬道里激烈碰撞,还伴随着深埋在屁眼里的肉棒的一阵又一阵颤抖,仿佛海啸后的余震。

    你倒进边珝怀里时就跟扑向松软的床垫一样舒服,他没有动,连昊元的性器则随着你的动作滑了出去,留下肠肉心满意足地收缩,将白花花的液体挤出去。

    不慎射精的连昊元和扳回一局的边珝又吵了起来。

    你一直有着一女多男不会像一男多女的后宫那么吵闹、充满勾心斗角的刻板印象,但一女多男的模式长期相处下来,你已经能熟练屏蔽的脏话斗嘴充分表明一个事实:在为达到目的而勾心斗角和喋喋不休上面,男人和女人没什么两样。

    其实你向来都知道他们的各种讨你欢心的小花招,也知道当下的争执不过是他们一贯的把戏——边珝就是要靠着欺负其他人、干坏事来吸引你的注意力,哪怕你生气他也觉得达成目的了;连昊元作为长期被边珝霸凌的对象,他知道你不喜欢边珝这种行为,也明白投诉太多同样让你心烦,他会伺机而动,让你在对边珝厌烦到极点时煽风点火。

    当然,连昊元的小把戏不是百分百成功的,比如现在,你不仅没有被他们的争吵干扰到心情,面对着一堆纸箱,心底还有个更好玩的想法。

    争执在你站起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你拍开边珝试图挽回你的手,把卡在膝盖上的裤子完全脱掉,然后光着屁股跨出箱子,弯腰捡起地上的美工刀。

    转头找另一样东西时,你发现边珝盯着你手上的刀具,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而一旁的连昊元朝他投来疑惑的表情。

    “你要做什么?”

    你没有回答他,找到一个你能躺进去蜷缩的空箱子,把它放在另一个装满东西的上面,确定下面的可以承受你的体重后,你开始在空箱子上裁洞。裁完后你确定自己的手正好能塞进去后,你又用剪刀扎了几个小洞,钻进箱子里面,让他们过来玩。

    你侧躺在里面,抱着双膝,等了一会儿,才见到边珝的一只眼睛出现在你额头旁边的洞外:“这咋玩啊?”

    “你们把箱子封起来,搬回住的地方。”

    他们一脸懵逼,但还是拿起胶带将敞开的纸板贴好。箱子里顿时闷热昏暗,只有抵着另一侧洞口的花穴被凉风吹得颤抖。

    不确定你意思的边珝又在小洞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知道吗,我这里只能看到你的嘴巴,就像在勾引我把鸡巴塞……”

    突然,暴露在外的穴口被另一个人的手指刮了一下,像触碰到了灵敏的机关,让你舒服得一颤,软软地叫了出来,残余在屁眼里的大股精液也流到了穴口,被纸板堵住。

    紧接着,你听到不停“靠靠靠”的边珝和连昊元利索地穿上衣服,洞口再次暗下来时,堵住它的已经是男人很快一柱擎天的肉棒湿漉漉的龟头。

    你刚想张嘴舔它,花穴一下子被撑开了,又硬又粗的性器滑进刚刚才被另一个人操过的甬道里,将内壁塑成属于它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