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打算待会再找个人试试,“还有,我怎么才能知道我看到的东西是真的记忆还是陷阱啊?”

    “一般来说狩者都会虚构一个痛苦的记忆来引诱我们上钩,让我们误以为是杀手锏来攻克它的心理防线。然而我们愈用错误的记忆,愈容易让它清醒过来,结果不是它把我们从意识里赶出去,就是被它反过来找到我们的下落。

    “不过,虚构痛苦的记忆,首先要有痛苦的情绪,这种情绪也来自现实,因此陷阱有一部分内容是真的。突破虚假的记忆,只能借助你对它本人的熟悉程度。比方说倘若你知道黑龙直接交到了连年上,你就能够越过这层障碍,看到它的内心。

    “当然了,这种进攻方式始终不是特别高效,也很难上手。”

    “你再说我也找不到监狱里的状态。”你拍掉他的手,不满道,“难我也要学会,你要教会我。”

    他无奈地收回了手,接回最开始的话题说:“不管连平和现在出于什么目的没有对我们下手,你要记得它为了家族利益,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我们都是可以抛弃的棋子,即便它日后对你好,也不要被它骗了。”

    “我知道。”对亲生儿子都那么狠心,谁会忘记呢?

    穿上衣服时,你想起来因为昨天被连年现场抓到后意识到的问题:“我们进入意识的话,没必要近距离盯着那个人看吧?”

    “嗯。”

    “那假如我现在还想进一次连年的意识,我怎么才能就在这儿做到?”

    “想他就行,一样的方式。”

    这就更加抽象了:“我之前也想过他,可也没进到他脑袋里啊。”

    “是有方向和目的的想,不是胡思乱想。”

    你努力试了一下,结果一无所获。

    回住所前,你绕路去找边珝,没想到的是连年和连昊元也都在那里。

    “怎么了?”

    他们神色有些凝重,只有祙在那里乱蹦,往常口齿伶俐的它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连年开口问你:“你认识一个叫阿尔伯特的神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