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昊元喘了几口气后,把树枝抽了出去,丢在一边。他把你转过来,紧紧地搂着你轻咬你的嘴唇。

    你被方才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流,浑身燥热得恨不得脱光衣服、跳进院子里的人工河里清凉一下,仅仅是被啃咬唇瓣和忍受他怀里的火热怎么够?

    你用力环住他的腰,将舌头滑进他湿润的口腔里,在被乖巧接过来的他吮吸得头皮发麻时,你左右摇摆胯部,让被夹在你们中间、上面还沾满了白浊的鸡巴被你的衣服摩擦、被你压着按摩。

    “唔……”

    肉棒迅速膨胀,你伸手摸了一下肉冠,立刻感觉到男人剧烈一抖,和你交换津液、密不可分的嘴唇深处哼了一声。那一声让你美得心脏都要炸开了,你立刻像疯了一样拉扯他的衣服,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而他也配合你的动作,自己完全赤裸站在草地中后,他抬起你的一只脚,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看着他健壮的手臂、胸膛和腹肌上全是亮晶晶的汗,脱掉袜子后还要着迷地摸你的脚,都快要亲上去了,你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抚上他明显的肌肉轮廓的青筋。也许在肌肤之亲后,你们的皮肤已经产生了更深层的联系,以至于你的指尖不仅仅感觉到湿热,还有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接触的地方往上升腾,不强,但很舒服,你想要全身都有这种感觉。

    你也一丝不挂后,连昊元重新覆上你的嘴唇,快吸干你嘴巴里的氧气后,他才一路沿下,一手在下托起你的身子,弯腰含住你的乳头“滋滋”喝了起来。乳尖和胸口的那抹温热就和抚摸他的身体一样,让人想要仰头呻吟,想要在这个周围都是翠绿的草木和幽静的环境里大声宣泄出来,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一改喝奶的行为,转而蹂躏你的奶子;这样得到的快感才会更强烈、更具攻击性,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你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声哼哼道:“还啊……还记得以前我每个月……嗯……这个时候,都不想你们碰我吗?”

    “什么?”他只含糊问了两个字,立刻又粘在你胸上,仿佛少含你的乳头一秒,断奶的他就活不下去了。

    “因为这几天……啊……一般……都是排卵期……会很容易……嗯啊啊!”他猛吸了一大口,爽得你不得不揪住他的头发,酸涩的两腿间好像有液体飞溅出去了,“很容易……怀孕的……哈啊……我们现在……也是在危险期做爱……啊……还要在树林里光、光着身子……就像……动物要交配了一样……”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放过被他吸肿吸大的乳粒,在屁股下面托着你的手本能地捏住你的臀肉,像是要把它挤出水一样。

    “你知道动物怎么交配的?”他粗声问。

    “想和我交配吗?”

    “想。”他盯着你道。

    你从他的手里挣扎出来,转过身去,四足支撑在草地上,往后朝他高高撅起臀部,朝他诱惑道:“排卵期的话,说不定你一插进来,前列腺液里面的精子就会让我受孕了。”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那听了你说的话后一跳、把精液甩出去的不安分性器,跪在你身后。你配合地用一只手从下方扒开自己的花穴,说:“插这里才能怀孕,上面可不……啊啊!”

    他等不及你说完,巨大的生殖器一下子顶了进来,它凶猛的势头和破开的酸胀让你差点招架不住,几乎摔在地上爽晕过去。下半身的肌肉就像刚刚起床那样无力握紧的拳头那样松软,只能任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上来,性急的肉棒冲锋进花穴深处,犹如拦不住的斗牛,狂暴地冲向花心,后退、再飚进来。

    “……啊啊!……把哈啊啊……啊!把我肚子……操大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