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哈啊!”

    你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他又低头堵住了你的嘴巴,逮着你的唇瓣、舌头便啃咬起来,再一次打乱你呼吸的节奏,几乎要把口腔里的呼吸都夺走了,他才放过你,将吻落在你的后颈上。

    轻吻稍微缓和了你紧绷的神经,你立即意识到他所谓的惩罚就是禁止高潮,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赶紧去想自己这几天瞒着他干过什么:“我、我记起来了,主人你能不能别再……呀!”

    手指忽地拨撩一下敏感的肉核,刺激得你整个人跳起来。

    他贴着你耳朵,用磁性的嗓音吐出更让你崩溃的话:“那得看你记起来什么了。”

    他开始轻柔地大面积揉搓你的花唇,舒服得你不得不努力从几乎化成水的身体上找回自己嘴巴的形状,艰难地集中注意力道:“穿了贞操裤之后晚上骚逼太痒了,我晚上趁主人睡着了,一边玩奶子,一边偷偷在主人身上磨逼。”

    “是不是有一天只用奶头去蹭我的肉棒,就蹭到高潮了?”

    你的心跳漏了半拍:“你、你不是睡……”

    “你那么大动静,谁发现不了?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

    手指忽然往股缝钻去,然后猛地弹回阴蒂上,一路上重重地碾压过后穴、骚逼口,犹如划破了一根火柴,把你点燃了。

    你闭眼咬牙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酥到骨子里的快感按下,在他新一轮温柔的打转中软道:“前、前天我们下楼做核酸的时候,我在偷偷玩后面人的大鸡巴。”

    那会儿你和白如铖牵手排着队,人很多,等了许久。你来之前喝了一大杯水,此刻又是排队又是穿贞操裤的,根本没法去厕所。于是你向白如铖撒娇说想尿尿,看他做完核酸后会不会好心带你去厕所,而不是回家再上。话音刚落,你忽地捕捉到一股让你春心荡漾的淫念,沿着它回头一看,发现一个戴着黑口罩、有点帅的男人排在你们后面,也许是听到你叫白如铖主人、求他待会把贞操裤的锁解开,他一脸震惊地看着你。

    你心一动,仍继续依偎在白如铖身上,看着前方,另一边却开始有意无意做一些大动作,让手时不时往陌生人身上蹭。男人也很配合,反正现场那么多人互相挤着,他便毫无顾忌地凑过来,时不时挺身,让撑起来的帐篷顶到你的手背上。你摸着摸着,忽然感觉自己直接握住了滑腻的硬鸡巴柱,一想到陌生男人光天化日下的把肉棒掏出来给你,而你另一手牵着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反应,还在那跟你聊着日常,你觉得自己要被堆积的欲望挤爆炸了,在手里的鸡巴快射的时候,你激动地扯住白如铖的衣领,在和他拥吻时大拇指刮到马眼上,让精液喷射出来,弄脏你的手。

    “是那个在商场厕所里尾随你的男人吗?”

    “嗯。”

    “要到他的联系方式了吗?”

    “嗯……啊!”他手上的动作重了些许,让你感觉下体跟被吸进漩涡里一样酸软。

    “真乖。还记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