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阳光要比前天的温柔,即便没有太阳伞的遮罩,被阳光照射久的皮肤也只是微微发烫,远未到灼烧的痛感,很快便被清凉的海风吹拂而过。

    这样的好日子不仅适合在细软的沙滩上晒太阳和放松,也适合躲在太阳伞的阴影下、海边的巨石里,和一个长相妖艳的同类缠绵。

    还在躺椅上悠闲喝着椰子汁时,你便嗅到一股令人心乱的诱人味道,坐起来朝远处望去,你认出了在和鸣的领地里见过的一个长发美男子。他看起来没有其他同行的人,不过就跟没有吃抑制药的你一样,一旦暴露在人类视线范围内,便很容易被人纠缠。

    他好不容易躲开围堵上来的人,钻进你的太阳伞下,上来就问:“有药吗?我忘带了。”

    你说你也没带,他难以置信:“那你怎么不被它们发现的?”

    你掀开裙子,朝他分开腿,花穴里陌生人射进去的浓精磨磨蹭蹭从里面流出来。

    他咽了口口水,想要扑过来,却又一幅痛苦的模样捂住脸。

    “你是禁欲会的?”你记得那个非常疯魔的白如铖粉丝会没有这号好看的人物。

    他摇摇头,说晚上会有个狂欢派对,他想把体力都留在那时候。

    “想要晚上有体力,不应该早上吃饱肚子吗?”

    就和大部分你认识的五通一样,男人禁不住多少诱惑,觉得你的说法有道理,便用手按住你的双腿,乌黑浓密的脑袋埋进你两腿间。本来已有些凉意的私处一下子被潮热包裹,仿佛是重开的炉火,将黏稠的体液加热,柔软的舌尖插进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犹如勺子般搅拌,轻柔地刮起内壁上的块状物,然后往上一顶、往外一抽,掏出塞满你体内的精液,全部吃进他的嘴巴里。

    你舒服地拱起上身,当他的舌面带到你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玩肿的阴蒂上时,你握不住笨重的椰子,乳白色的液体全泼洒在身上,让你在布料的摩擦下早已挺立的乳头的形状更加明显了。

    他像食蚁兽遇到美食似的,贪婪地用舌头扫刮整个阴穴,直至所有浓浆都被他舔舐完,他才开始对准了穴口吮吸,再次跟野兽饮水似的用灵活的舌头勾起骚水,塞进自己的嘴巴。

    软物不停地刺激你的敏感点,带来强烈的尿意和酸麻,在频繁性爱中浸泡的你早已失去常人对下半身的控制,几乎是随便摸一把逼就发情,随便插根手指进去转一圈就搅出水,粗长的肉棒朝花心捅几下就能高潮,更别说能忍住那沾着大量发情唾液的舌头冲着甬道那点不留情的进攻。

    你顾不上满手椰子汁,刚咬住手指、忍下到了嘴边的呻吟,下半身一点抗拒能耐都没有地泄在陌生同类嘴里。

    不远处的海浪呼啸着扑上沙滩,白色的泡沫被举起翻滚,连着海水在空中形成一个弧度,摔在岸边,打碎的浪花就和男人没有接住的骚液一样喷得到处都是。很快,你的身体跟海浪一样松懈、放平、退潮,末了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徘徊、抽搐。

    美人喝饱你的淫水后,把头埋进你的颈窝里,呼出来的热气团全部堆积在你的脖子上,气团扩散到胸前时只剩一片清凉。他的皮肤很白,方才在阳光底下曝晒时还泛着光,而且摸上去像牛奶一样光滑。他的大波浪卷发也很香,闻起来是同他身上一样的薰衣草味。他整个人不算很高大,也正是如此,你搂住他的脑袋,侧身用腿环住他的腰时,你第一个感受是自己抱着被边璟洗得很干净的超大人偶,触感非常软。

    海鸥从你们头顶上盘旋而过,其中好几只落到你面前,公鸟骑上母鸟的背,在你们面前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