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腰一下子软了,上半身倒在墙壁上。

    和他暴躁的接吻习惯不同的是,连年舔起逼来非常的温柔,似乎对着刚刚从鸡蛋里打出来的生蛋黄,害怕再用力一些,蛋黄液就会漏出来。

    他轻轻地拨弄阴蒂,将那凸起玩得又肿又胀,刺激得淫水哗哗直流,他会时不时堵住花穴口,对准流出的液体猛地一吸,吸得你魂魄跟着被带走了,淫叫都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淋浴和他嘬水的声音。

    在灵活的舌头挑逗下,酥麻的快感就犹如涟漪,缓慢而又温和地层层扩散到全身,让你痴恋于他的舌尖,可又恨不得自己赶紧破裂,让蛋黄液沾染所有透明的蛋白。

    舔了没几下,你连支撑的脚都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在墙上、坐在他嘴里,自己最大的弱点被他抓捏着,在空旷的澡堂里发出脆弱的呻吟。

    周围的蒸汽很快入侵了大脑,迷迷糊糊中,只觉那让你欲仙欲死的嘴巴离开了,他站直了身体,而你体内蒸桑拿一样的情欲一下子冲上神经中枢,使你当即难忍地扭起腰来,发出欲求不满的浪叫。

    “啪啪啪!”

    敏感得发颤、花蒂已然完全勃起的阴部竟被他连拍几下,你尝到了极其接近高潮的酸,可涩得你直想扭成麻花辫、好让那股难忍在挤压中消失。

    你一头撞进他胸口,又是痛苦又是酸爽地呜咽着,缓过来后,想起来这招只有在白如铖禁止你高潮的时候用过,恨恨得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嘶!你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爽你个头!”你很想大声怒斥他,可当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后,只觉接下来说的话都跟撒娇似的,“差一点就高潮,结果被你打那几下,全都毁了。”

    他一脸茫然:“那样拍不是会更爽吗?”

    “谁告诉你更爽的?”

    他红着脸别过头,一副拒绝回答的模样。

    你懒得在这些细节上纠结,只知道自己难受死了,看他兴奋得肉棒胀这么大,暗暗决定要报复一番。

    你拿起沐浴露,在他疑惑的视线下,将凉凉的白色乳液挤满在乳肉上。

    他咽了口口水:“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