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容雅再怎麽被上下其手,现在的她身T正处於被点x的状态,压根儿只能睡着,连带着李鹤对她做些什麽的时候,那感受也随着身T的沉睡而浅薄不少。

    悲愤!

    她睡他男人的福利竟然就被狗男人给剥夺了!

    李鹤却是不知睡着的葛容雅竟还有意识,更不晓得自己早前心里的想法全都给她「听」得一字不漏,只一心啮咬着她丰美的唇。

    分明是X格寡淡又无趣,整日只会吃斋念经的nV人,为什麽吃起来会这麽美妙?

    李鹤一面想着,忽焉又想起自己从前偷偷在皇帝哥哥书房里偷偷找着的几本妙不可言的小h书,回忆着里头的桥段,仿着里头的叙述伸出舌头T1aN起葛容雅的嘴唇来,而後笨拙地将她的牙关给撬开,将舌头给伸进去与她的舌头接触。

    好、好软!

    李鹤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兄弟隐隐有着变化,脸颊也烫得厉害,但他却不想离开葛容雅的嘴。

    温温热热的、软nEnG软nEnG的,b他从前吃过的糕点果子都还要好吃!

    李鹤加深了自己的吻,甚至伸出手来垫在她的後脑勺上往自己用力压了过来,毫不客气地x1ShUn起她的舌头。

    正当葛容雅快因而窒息之时,他又恰到好处地放了开来,而後决定继续碰其他地方。

    这是他的nV人,他要怎麽碰就怎麽碰!

    而且她不是在拜殿的时候说了吗?她虽然未曾见过自己一面,但已经打定主意侍奉自己一辈子,既是如此,他又何必有所顾忌?

    李鹤草率地说服自己以後,便如拨蒜一般将葛容雅的中衣给左右褪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肩头。

    那小h书里头的文字写道「美人雪白的肩头在月sE的照耀之下泛着一层氤氲的光芒」大抵说的就是如此。小房间里昏暗,但今日月sE明朗,恰巧能让他清楚地看见她美好的模样。

    这时也不由得觉得那淡蓝sE的肚兜过分碍眼。

    李鹤毫不迟疑地一把扯去她的肚兜,视线一下子便落到了她SHangRu上的两颗粉sE点缀。两颗红果子看起来有些软、有些蔫,他不禁回想起先前一把抓着她的左r,越r0u越上瘾的触感而咽了口唾沫。

    这……也是能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