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你真的可以啊!”

    慕凡越说越激动,看着白染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当初的情义,事已至此,慕凡再说什么也只是让心里痛快一些。

    但心里有没有舒服,慕凡自己知道。

    自此,慕凡离开了狐族,辗转去了魔界,入了魔,变成一只魔狐。

    白染以为他是负气出走,等他气消了,他再好好解释,却不知道,慕凡被老狐帝费了一身修为,不然那天怎么也会跟白染打一场,不可能只说一些气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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