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表情凝重。

    “春桃,是春桃,她……她在哭,她很难过。”

    华笙闭着眼睛,努力去感受,似乎都能看到春桃此时无助的那个画面。

    “春桃?”风兮一怔,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银杏一听,气的将拖布都丢在地上了,“小姐,您怎么还那么心软,这时候还管什么春桃?她当初走的时候可是很坚决的,她怎么逼着您的,你都忘了吗?你舍不得她,不愿意给她开口的机会,可她呢?可倒是好……为了跟野男人跑去享乐,等你到半夜,逼着你放她走,搞得这里跟监狱是的,也不知道这些年,到底是谁给她吃穿,给她养大,这个白眼狼,你还想她干嘛?”

    “我不是,我只是感觉到她在哭。”

    &.shu23.bsp;“哭就哭,死就死,活该。”

    银杏说完,气呼呼的继续拿起拖布拖地。

    华笙抿了抿嘴,没说话,银杏说的也没错。

    风兮看了一眼,也劝着,“你不能管她一辈子,该说的也都说了,她走时候,你给拿那么多钱,也没亏待她,后面的路是她要自己走的,不该你干涉,阿笙,你干涉太多,总归是不好的,你自己如今都一身麻烦,不要在找事了。”

    华笙点点头,她明白风兮的意思,所以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只的继续淡定的喝茶,吃甜点。

    春桃是晚上的时候,睁开了绳索,因为她挪动到厨房后,找到了橱柜里一块废弃的铁片。

    然后一点点的磨,磨断了绳索,此时天已经黑了。

    她又累又饿,又困,她起身洗了个脸,简单收拾了一下。

    又出去找个小吃店吃了一碗面条,然后拿着一把匕首,去了胡笑的公寓。

    胡笑的家她早就打听好了,这一次,她一定要给那个女人点颜色看看。

    在她看好,胡笑就是长得好看,那她就去弄花胡笑的脸好了,免得吴南鬼迷心窍。

    所以趁着夜色,她潜入了胡笑的公寓,而此时吴南正在夜店喝酒,根本没在此处,机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