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了殿下将近一年了,前头殿下在尚府的时候,虽说也整日里跟尚府的那些妾室争风吃醋,但是也从没有问过她如何讨尚大人欢心之类的话,如今破荒天的,竟问起这个来了。

    薄柳笑了笑,道:“性子不同,想法自然也不大相同,殿下您同奴婢说说,您想了解的哪一类型的男子,是木讷些的的还是性子爽朗大气些的?”

    昭玉不假思索的道:“就摄政王那样性子的男子。”

    这话说完,薄柳与红荷面上表情都复杂极了。

    虽说昭玉没有明说,但她们并不傻,也猜到了她说的人就是摄政王本人。

    这些日子,公主府和摄政王府来往频繁,再加上她当初能保住薄柳与红荷的命,就足以说明关系匪浅。

    可是……

    如果殿下说的人是摄政王。

    那她们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她们若真有揣摩摄政王心思的本事,也就不至于命悬一线被退回来了!

    昭玉问完了,面上还颇为不自在,不过没多久,她就发现,红荷薄柳的表情比她还要古怪。

    “怎么?”

    她问。

    扑通两声,红荷绿柳就都跪在了地上。

    “殿下恕罪!”

    昭玉拧眉不解:“你们这是做什么?”

    红荷两只手紧紧捏着帕子,咬了咬牙,涨红着一张脸,十分羞愧的道:“殿下,若是您说的是摄政王这等的男子,奴婢实在是有心无力,您是知道的,奴婢在王府后宅足有两载,可,可……”

    她话虽没说完,但昭玉也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