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来裴昀江。

    这些人脸色才更难看。

    这些年几房分割,最大的掌权人,却仍旧是裴昀江。

    翻手云覆手雨,谁有了错差,一句话下就能覆灭。

    而裴谨行又是未来家主,这哪里是派他来看情况,明明是派来震慑人,让人绷紧神经,不要僭越。

    裴禹城缓了一口气,才说:“投资失利。”

    他简单的叙述了原因。

    裴谨行却慵倦地笑:“股市坐庄,恶意操控证券市场导致了失利,证监会也会介入严厉打击,如果一旦被查实,责任可不仅仅是这二百多个亿,二来,投资股市,是筹资来的钱,还全部砸进去——”

    他抬起睫毛:“这是多大的野心啊?”

    以这种方式牟取暴利,来钱快,却风险高。

    就是在万丈悬崖过钢丝,哪里能轻易过岸。

    就这么轻飘飘的话,让会议室更死气沉沉,各个人脸色变幻莫测,全部去看那边的裴臻西。

    很显然。

    这就是这位公司二把手做下的事。

    裴臻西如芒在背,他攥着椅子扶手,不甘辩解:“你不懂这一行,谁不是如此?商人眼里没有利益,是做慈善家吗?”

    裴谨行百无聊赖地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淡而哂:“所以后果你担?你账户有多少钱可以划?”

    裴臻西顿时语塞,脸色发青。

    裴谨行视若无睹,又道:“我更好奇的是,你突然做这件事起因是什么,或许,跟什么人和公司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