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一身的懒散与淡泊一切的肆意妄为。

    裴禹城气得不轻。

    裴臻西忍不下去。

    快步追出去。

    一出门。

    裴臻西就叫住了他,“抛开这件事不说,我想问问三叔,您可知道我当初意图跟沈家之女订婚的事?”

    他越想越气。

    事关男性尊严,他总觉得裴谨行似乎在嘲讽他似的。

    闻言。

    裴谨行步伐停顿,回过头,一双潋滟的眸子不含多少情绪,生的风流而艳丽,带着慑人的毒刺,瞧着都让裴臻西一阵不知名的胆战心惊。

    “怎么?心有不甘?”裴谨行话音清寡,透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还是,找我讨说法?”

    裴臻西抿唇,眼神烁闪了下,“我只是想得个敞亮。”

    “敞亮——”裴谨行轻嘲地从喉咙溢出笑,眼睫一抬,尾音生寒:“我看上的,抢了又何妨?”

    裴臻西脸色大骇。

    裴谨脾性张狂乖戾,是从小不避讳于人的,小时候他就讨厌裴谨行,明明年纪差不多,裴谨却身份尊贵,他却只是一个庶子,极度不平衡下。

    他将七岁裴谨骗到狩猎场一整夜,让他待在野兽的山头,原以为会将人吓个够呛,却没想到,凌晨七岁的男孩就从里面找了路出来,手里提着一只被枪开膛破肚的兔子,就那么冷静又阴冷的将血淋淋的尸体扔在了他的床上,扔下一句给他的回礼,从而让他做了一个月噩梦。

    因为是他骗裴谨去的,也不敢声张这件事。

    硬生生被吓到从此对裴谨行有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