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烧起来了,怎么回事?”沈周懿心头有些闷,诧异道:“不是因为我亲了你一下,你气的吧?”

    他偏头,忍不住捏了下她后脖颈,被她气笑了:“是啊,我气性特别大,不好惹。”

    这女人真会脑补。

    没看十年狗血剧都没这脑回路。

    沈周懿轻咳一声,也觉自己夸张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温度不低,去医院吧,起来。”

    裴谨行细密的睫毛撑开缝。

    “夸张了,休息一晚上就行了,你去睡吧。”

    他从京城来时,就有点儿小感冒了,后来一整夜熬,一整天的颠簸,天气太冷了,没扛得住。

    沈周懿不依他了,转身就去换衣服,“不行,我开车带你去,又不远,吊个针就好了,我不是跟你商量,起来走。”

    她不是很会照顾人。

    但是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裴谨行看她忙里忙外,已经把他外套给拿过来了,要动手拖他,不走就生气的样子,他干脆起身:“好了我走我走。”

    他亲妈都没这么紧张过他。

    沈周懿找了自己的一条围巾给他围上。

    拿着车钥匙就风风火火的下楼。

    刚刚过了跨年夜。

    本来应该风花雪月的一天,但是一切都始料未及,忙忙碌碌奔波不停。

    抵达臣律医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