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 深井里的坏东西。(1/8)

    芜寐看着身体呈不自然青紫的方淼玲，她想起了戈闻墨。

    两人中的是同款病毒，不过，方淼玲比戈闻墨更严重。

    她环视四周。

    那些瘴气像是碰到了可怕的东西一样，根本不敢靠近芜寐。本来附着在方淼玲身上的也是，又怕芜寐，又不想离开方淼玲身上。

    芜寐蹲下，“原来是你们啊。”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病毒的实体。黑乎乎的圆球，呈现刺猬状。它们一个个附着在方淼玲的肌肤上。

    她拎起其中一只黑团子，黑团子居然还会发出类似尖叫的气音。

    她面无表情将黑团子捏爆。

    其他黑团子看到，一跳跳从方淼玲身上逃命似跑走。

    方淼玲听到了芜寐声音，但是视线内一片黑暗。她想说话，但她办不到。

    然后，她就听到了芜寐奇怪的话。再然后，眼前的黑暗渐渐消失。她终于可以看到也可以说话。

    原来，并不是她在黑暗中。

    “芜，芜寐。”

    “恩，是我。”

    “……”她哭了。明明有很多话，都变成了眼泪。

    芜寐起身。她无法跟她共情，所以只能选择无视。

    方淼玲看到了，她埋怨，“你就不知道安慰我吗？”

    因为虚弱，她这话一点气势也没有，又哭又闹跟撒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