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帮着外人说话?!”蒋员外难以置信道。

    “对我而言,夕鸽她并非外人,她是我……”

    “我看不识好歹的人是你才对!”

    眼看司墨离就要说出不该说的话,寂邪的身影凌空一跃,横在他们中间。

    他挂在腰间的佩剑不知何时出了鞘,剑心直抵蒋员外致命处,“识相的话,赶紧滚。”

    “你……你是何人?”

    性命攸关间,蒋员外说话都颤着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若你以后再敢来此生事,本大爷就用你的血来祭剑!”

    “好好好,我走,我马上走,好汉饶命,饶命……”

    蒋员外纵观局势后,立马认怂,带着那些仆从灰溜溜地离开了。

    但他临走时,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尧夕鸽,也将司墨离一并瞪了去。

    即便如此,司墨离也还是礼貌地拘礼道,“蒋员外慢走。”

    “我不过是转达两句主子说的话,这就吓跑了,南彧人胆子也太小了吧。”寂邪威风凛凛地收回剑,自言自语了句。

    “寂邪,你怎么会在这?”尧夕鸽回过神,问他。

    那天她明明送走了他们主仆俩,还给了不少盘缠,难道……“不会是你们花光了盘缠,又来找我要吧?”

    “不……”

    寂邪刚想解释,就见她低头从挎包里拿了五锭银子塞到他手中,“我还特意多拿了给你,想不到冰块脸这么败家,你回头好好说说他,都快沦为阶下囚了要求别那么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