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止修忍了忍,最后还是嫌弃地将她从身边拎到车板上。

    冷静片刻后,他余光轻瞥向她。

    见她盘腿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忽然背起了另类版乘法口诀:“一一得冰,一二得……得块,一三得……皇,一四得……”

    她顿然仰起脑袋,嘟起粉嫩的小嘴,“一四得……什么呀……”

    “车板凉,自己起来。”

    他终是不忍她这副模样坐在板上,只是低沉的声音仍夹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

    等了稍许,只见她懊恼地低下头,一根一根地掰指头。

    慕止修凝眸,心想他不该如此对待一个醉酒之人。

    于是弯腰欲扶她起来,“如此酒量还敢在一堆男人中大言不惭,豪言壮语,你……”

    话语未落,她猝不及防地抬头,樱红的唇瓣不偏不倚地堵住他冰冷的话语。

    慕止修:“……”

    有那么一瞬,他失了神。

    长睫下,这女人美目轻涌星光,娇俏的鼻子,脸颊红晕醉人别具一番风情。

    贴在他薄唇上的那片温热,香甜软糯似有魔力般诱他再进一步……

    蓦地,尧夕鸽伸出四根指头,冲他傻笑一声,神志不清地说道:“一四得……得帝,连起来就,就是冰……冰块皇帝!”

    冰块皇帝?

    “为何叫朕……叫我冰块。”

    他艰难地改了口,低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