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夕鸽忍不住笑了出声,“幺幺,你护犊子呢?”

    这话一出,冬莲与丁香皆破涕为笑。

    “这……”丁香不敢再说。

    一旁的冬莲忽然跪了下去,“这全都是拜那蒋小姐所赐,那位蒋小姐平日里看起来柔弱不堪,病态怜人,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

    尧夕鸽端着咖啡的手顿了一下,清澈的眉目望向此刻愤慨中的冬莲。

    冬莲:“我和丁香早在两年前入了司府,那时候司老夫人安排我们在蒋若桑身边伺候,刚开始,我们还觉得她平易近人,善解人意。”

    “可就在一年前,听闻公子带回一名姑娘,蒋若桑便三番五次跑到府上向老夫人哭诉,说那位姑娘是如何欺负她,羞辱她,当时还让我和丁香为她作证。”

    听到这里,尧夕鸽紧皱的眉头一松。

    她悠悠喝了口咖啡,“所以你们帮她作证了?”

    “我们又岂非她那般蛮不讲理?自然是择清关系,说并未亲眼看见。”

    冬莲抹了把眼泪,抽噎着继续说。

    “司老夫人也不知被她下了什么迷药,对她说的话尽信不疑,当下就设计要把公子带回来的那位姑娘赶出去。”

    随着冬莲每说一句,当年原主在司府里所受的屈辱恍若荧幕般历历在目。

    尧夕鸽握着咖啡杯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司墨离带回去的姑娘叫什么?”

    “那时候我和丁香因得罪了蒋若桑,被她驱逐到柴房打杂,司老夫人也严禁下人们提及那姑娘的名讳,只让大家叫她……”

    冬莲忽然不敢说了。

    “叫她什么。”尧夕鸽心知肚明,却还是装作波澜不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