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鸽,你这么说会不会有点过分,毕竟他……可是皇上。”幺幺悄悄问了句。

    尧夕鸽笑问:“你知道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吗,等他到了南彧,别说是我了,但凡认出他的人都会嘲笑他,他现在忍不了那以后就更忍不了了。”

    “所以,你是故意这么说的?”

    “算是。”

    严格意义上说,冰块脸已经不是东彧皇帝了,她何不趁机夺回自己的人权,省得那货每天高高在上呼来唤去,麻烦。

    幺幺似懂非懂,跟着她上了马车。

    没过多久,寂邪捧着果子进来了,看到尧夕鸽却绷着一张臭脸,“真是好心没好报。”

    尧夕鸽:“……”

    她刚想一脚把寂邪踹出去,抬头就看见慕止修撩起车帘跟着进来了。

    弱弱地收了脚,正襟危坐。

    “主子,您一夜未眠,不如将就在此处多歇息一会。”寂邪回头问他。

    “不必。”

    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波澜,情绪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受到多大影响。

    想不到这货的心理抗压能力还挺强的,或许是和小时候遭遇的事有关。

    尧夕鸽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地坐向幺幺身旁,将对面的座位留给他。

    本是坐在幺幺另一旁的寂邪愣生生被挤了出去,恰巧赶车的暗卫统领已经就位,拉起缰绳掉了个大头。

    寂邪在地上滚了个大圈,使得幺幺忍俊不禁笑了出声。

    “小鸽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