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地来南彧一趟,不是想杀我这么简单吧。”

    她冷笑一声,说出自己之前的惑意。

    观察到他脸色忽变后,她紧接着道,“杀了我也就解你一时心头恨,可留下我,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惊喜。”

    慕允邑阴冷的眸子锁定着她,嘴角的笑意森然可见,“有趣,说来听听。”

    “你三番五次派人杀我都没能成功,一定又气又不理解,想我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女人为什么能屡次侥幸躲过多劫吧?”

    她睨了他一眼,看到他眼里的怒意渐浮,接着说,“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先打听打听我在南彧国的身份地位后,再考虑杀不杀我。”

    “……”

    慕允邑盯着她,伸出一根手指似有若无地指着她,最后冷不丁笑出声,“狡猾,难怪慕止修对你不一般。”

    尧夕鸽白了他一眼。

    “你既已口出狂言,我就陪你玩玩,现在就命人去好好查查你到底有何能耐。”

    他眉尖挑了挑,嘴角颇具深意的笑更为瘆人,“说不定,还能用你钓出慕止修那只最狡猾的大鱼。”

    “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是死是活跟他才没有任何关系,但我要是真死了,你就等着后悔吧!”

    “是么,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慕允邑挑着眉,又忽然补了一句,“你穿这身绿衣裳可真美,若是饿死或渴死在此处,该多可惜。”

    说完,掉头离去。

    尧夕鸽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红色衣裳,啼笑皆非地冲他背影吼道:“你个色盲!你才穿绿衣裳戴绿帽子!你全家都是绿的!”

    还想饿死渴死她?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