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媒婆被轰走后,他总是神龙不见尾的,也不知在忙什么。

    “如今能保护你的除了他没别人,夕鸽,依我之见,你还是讨好他,最好让他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保护你。”

    死心塌地?

    心甘情愿?

    “嘁,除了恋人,你以为谁都像你家寂邪那样,死心塌地心甘情愿跟着你。”她不由酸了一句。

    “那便让他坐实恋人的身份,到时不就不用再求他了?”

    幺幺这么一提议,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你就当我随便开玩笑罢了,慕公子那样的人,还是少惹为妙。”

    “不,幺幺,你说到点子上了!”

    却见尧夕鸽眼睛一亮,从床上跃了起来。

    不如趁着外面那些八卦正火热,她向他“表白”一波?

    以冰块脸的性格,他肯定会各种嫌弃她,然后问她是不是有事相求,他答应就是。

    而她就能顺势说出让他陪同去工地的要求了……

    想象不如实践,她跳下床,换了一身稍显大气的裙子,再让幺幺好好梳妆一下。

    “出战”前,幺幺还是不放心,“夕鸽,你确定这样可行?”

    她瞧着慕止修冷冰冰的模样,但凡女子从未正眼瞧过一眼,唯独对她家夕鸽极为特别。

    若她料想不错,他该是看上了夕鸽。

    “绝对可行,如果这都不成的话,我就把头剁下来给你当凳子!”

    尧夕鸽信誓旦旦地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