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暂的死寂后,捣蛋的鹤丸国永捂着肚子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心爱的弟弟被人攻击了,励志做一个负责任的好兄长的今剑瞬间爆发小宇宙,出手如飞:“鹤丸桑,吃我一招!”

    “……”三日月宗近脸上温和的笑裂了一条缝,“老爷爷我,可是要认真起来了,虽然算我输掉也可以。”

    话虽这么说,可他抄起雪球砸出去的动作又快又准,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天守阁。

    本想去找三日月宗近亲近亲近,没想到扑了个空的唐云阴沉着脸,语气不善地问:“三日月呢?你不是说他这个时候在屋里吗?人呢?”

    压切长谷部独身一人直挺挺站在审神者面前,咬牙承受来自主人的灵力威压。

    颤抖的身体,时断时续的呼吸,紧握成拳的双手,浸透衣服的冷汗,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个刀剑男士已经被压迫到了极限。

    审神者明显不愿意放过他,威压在一点一点增强,直到越过了某一条线。

    苦苦支撑的打刀不堪重负,膝盖重重撞在地面,腰间刀鞘中的本体绽开裂痕,已经是受了不轻的伤。

    压切长谷部勉强咽下涌上喉咙的热流,只觉得嘴里一片血的腥甜:“主……人……”

    想到留着这人还有用,唐云不屑地冷哼一声,到底收回一点灵力:“你去给我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本该在屋里的三日月宗近不见了!

    “是。”

    压切长谷部俯身行礼,艰难地站起身,用尽力气维持着与平日无异的样子,倒退出房间,小心掩上门,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等走到审神者绝对察觉不到的距离,猛地俯身喷出一口血,额上冷汗直冒,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他无力地靠在树干上,紧闭上眼睛忍过这一阵疼,在粗重的喘息声中积蓄力量站起来,丝毫不在意地拂去掉在肩上的雪,重新掩饰好所有的异常,缓慢地离开。

    主人还在等着他的回信,他要抓紧时间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