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做梦一样。”

    杨牧筝闭上眼:“我之前以为我会和他白头偕老,孩子是不是纯血我不在意,家里人可能不愿意,我会抗争到底,也许给孩子讲起曾经,多少是个浪漫的故事,但谁想到呢,结果太不尽人意了。”

    “我爸妈放弃了我,我又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现在觉得,结婚像做梦。”

    南浮知道杨牧筝说的是谁,平静道:“人生旅途本就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什么都有可能在下一刻发生。你猜想的未来只是基于现有条件的假设,连理想状态都算不上。”

    他瞥一眼杨牧筝:“你好像不太会做梦啊?”

    “你要不是在开车,我肯定给你一脚。”杨牧筝翻白眼,“少给我讲道理。”

    南浮笑了几声:“如果现在你给孩子讲故事,应该只剩下我和你爸是约炮约来的了吧。”

    “你这人平时在外面装面瘫是为了管住嘴吧?”杨牧筝分析道,“免得多说几句合作方都让你挤兑跑了。”

    “你嘴也很厉害啊。”南浮意味深长地瞥一眼杨牧筝被衣服遮住的身体,不等他再瞪眼睛反击,转移了话题,“明天带你去取戒指,订做的。”

    杨牧筝用眼睛剜他:“随便买一对不行吗?”

    别以为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至于这么拐弯抹角夸他口活好吗?

    “行,但我不喜欢。”南浮说,“我自己选的老婆,得认真对待。”

    杨牧筝无言,他们能自己选择结婚对象实属不易。

    南浮主动选择他,他没拒绝,而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很满意南浮。

    到家后,南浮洗澡时对杨牧筝动手脚,杨牧筝晚上被折腾得够呛,死活不想再做了,这才守住自己可怜的后穴,没有再被蹂躏。

    定做的戒指简单大气,内侧刻了两人的名字,南浮戴“MZ·Yang”,杨牧筝戴“Fu·Nan”,戒圈大小正合适。

    杨牧筝看着那一圈碎钻:“品味不错嘛,你知道我手多粗啊?”

    南浮在外人面前永远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抓起杨牧筝的手十指交叉:“牵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