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浮没敢再深入,他感觉到他们彼此的信息素活泼起来了,再亲下去,下午头条就得是“南浮杨牧筝结婚典礼信息素浓郁,两人情根深种”。

    杨牧筝也很克制,但在南浮离开后,自然地抓起了他的手。

    南浮眼中笑意更深,把手收禁了些。

    典礼后还有许多麻烦的程序要走,幸好两人的同龄朋友够意思,先吃几口东西再喝酒塔。

    两人都是欢场玩下来的人,提前垫过肚子,吃了解酒药,上好的香槟酒喝起来不易醉,也不上头,两人一边面不改色地喝,一边放着二维码让朋友们扫码给喜钱。

    好容易结束,两人喝了个水饱,累得神魂颠倒,还得笑着和宾客们说再见。

    两人坐车回新房,随便扒了衣服,勉强冲了澡,一左一右趴在大床上睡死过去。

    杨牧筝是被饭香味叫醒的,一波一波的冲击味蕾,又躺了会儿后,磨蹭着下床,光着脚去厨房。

    这里虽然上午接待了不少客人,但两人十分有先见之明,人都离开后就让保洁阿姨来打扫卫生,此时瓷砖光可鉴人,地板蜡油反光,地毯上都带着一股淡香。

    南浮全身赤裸,腰上一道围裙,脚上一双黑拖,正站着煎牛排。

    南浮:“醒了?”

    杨牧筝低头看看自己,比南浮还干净,哼哼唧唧几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南浮,手不老实地在南浮的胸肌腹肌上乱摸,睡醒后有些充血的性器在南浮大腿上磨蹭:“嗯,饿了。”

    南浮:“……牛排马上好,冰箱里有面包和酸奶可以吃。”

    “小骚逼也饿了。”杨牧筝手摸到南浮围裙下,摸到那根明显起了反应的性器,“老公什么时候给我吃大鸡巴。”

    虽说早领了证,但老公这个称呼还是杨牧筝第一次叫。

    南浮深吸一口气:“不想饿着肚子挨操就把手拿开。”

    手如果拿开,那就不是杨牧筝了。

    他更来劲地握住南浮的性器撸动摩擦,没几下就被南浮握住手腕,把手拎了出来,然后塞给他一个盘子:“你的牛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