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还夹着那个兔子尾巴造型的玩具,雪白毛茸茸的一团,蹭来蹭去的视觉刺激十足,很快就撩得顾深腿间顶起了帐篷。

    陆言的体温透过轻薄的睡袍传达到杨邦身上,烫得有些不正常。

    顾深揽着他的腰,轻轻捏着锁具往上提了提,腺液就从缝隙里渗出来,流得整根都是。

    陆言浑身一抖,仓促地呜咽一声,又猛地闭上了嘴,似乎被自己的声音吓到。

    顾深手上不停,又同时开始玩起了那兔子尾巴,将连着的按摩棒抽出一截又推回去,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在体内捂得温热的润滑剂也沿着股缝流了出来。

    陆言抵受不住这样前后夹攻,瘫软着呻吟连连。

    “呜...好舒服,要坏了...呜嗯,顾深,我想射,我想射......”

    “你这只发情的小兔子...湿成这样,还敢说自己没有靠夹着后面爽爽玩?比我的鸡巴还爽是吗?知道你听话没有找野男人了,但在让你射之前,还得先验一下,有没有自己摸过?”

    顾深说着下流的荤话,拿床头钥匙解开了锁具,又拔出后穴的玩具。

    抽出来时,陆言已经想射了,可是顾深一下子隔着薄薄的衣料攥紧了柱身,另一手用拇指按着丝绸包裹的性器顶端,恶劣地一下一下摁着。

    一阵酸、麻、胀的感觉纷至沓来,加上后穴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使陆言几乎眼冒金星,腰跟着套弄的动作一抖一抖,呻吟声都变了调。

    “呜啊!”

    顾深开始和缓地撸动他,他在怀里小幅度颤动,力度小得像只折翼的天鹅在垂死挣扎,脚趾蜷缩起来,难耐地踢动着,紧闭着眼睛喘息着,好像在索求更完全的满足。

    “顾深,别摁着,我要射,让我射...我忍了一整天了,呜......”

    “今天用后面高潮了才准射出来,好好证明你的洞只喜欢我的鸡巴,只会被我插射。”

    这话恶意满满,陆言不满地睁开了眼睛,挣脱了拥抱。

    “顾深,你别这么过分!”

    在陆言的注视下,顾深的性器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竖着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