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简玉低声说。

    顾鹤川解下项链,为简玉戴上:“送给你。”

    做这些动作时,顾鹤川仍插在简玉体内。简玉虽说心思挪开了一部分,身体却本能地颤,性器顶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丝丝缕缕的浊白液体。

    顾鹤川操他,和沈知楚是不一样的。

    简玉不想对比,可每个动作,每个冲撞的力度却像烙在了肢体深处,提醒着他身上的人是谁。

    不假思索地,简玉觉得和顾鹤川做更舒服。

    他和顾鹤川的契合仿佛与生俱来,顾鹤川每次顶进来,都能撞到最能让他舒服的地方。他的每一记爱抚,都让简玉从皮肤颤栗至灵魂。

    仿佛顾鹤川是他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那个人。

    简玉的嘴唇抖着,吻上顾鹤川。

    他低声呢喃,像是诵读某种经文那般笃定:“我爱你,我爱你,顾鹤川,我好喜欢你。”

    顾鹤川提起简玉的膝弯,简玉雪白的小腿肚架在顾鹤川的肩头。顾鹤川斜着进入,埋得更深。

    床单的白渐渐深成了灰,灰色面积从简玉与顾鹤川的交合处扩散开。

    炽热的肉具在体内越拓越深,顾鹤川的动作温柔,简玉的舒服与否是他行事的第一要义。

    这是和沈知楚做爱时绝对体会不到的。

    简玉觉得自己全身心都要深深的爱上顾鹤川了。

    他那么体贴,那么好,自己不喜欢他才怪。

    做爱是两个人的快乐,而不是充斥着一方被压制的痛苦。简玉珍惜着体内愉快的躁动,连顾鹤川在进入到最深处的生殖腔后明显的一滞都没有发现到任何异样。

    简玉甚至小声催促道:“继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