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抽出,挤压,吸吮,深插,浅退……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转个身都困难,这样的动作周而复始,却丝毫不显枯燥,而是充满了叫人欲罢不能的活色生香,伴随着情色诱惑的气息,抛洒至车内的每个角落。

    “唔……啊……”原倾的声音低哑磁性,他向后半仰地靠坐在放倒的驾驶座上,两手伸直扶着秦素的腰。他出色的容貌上俱是动情,甚至释放出丝丝侵略性。平直的宽肩压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两臂线条的起伏显出他轻易不展现于人前的健美,大腿绷得如同大理石块,但是偏高的体温又让他如同一尊活过来的雕塑,因为满是生命力,所以五官线条少了冷硬,多了一份近乎柔软的专情。

    他的双手下移,托在秦素的臀部两侧,感受着那儿弹性与绵软达到异常和谐诱人的平衡,心里的火热汇聚到下身,他双臂用力,不停地将她上举再拽下,发涨到充血的性器硬邦邦地在她的双腿间狠狠进出。秦素花穴里的蜜汁越发充沛,随着抽插不时飞溅滴落在他的腿上,原倾进出都顺滑极了,他的每一次律动都顺利顶到最深处,再在她的呻吟里冲击着她的敏感点,等待那紧致温暖的地方回馈给他更加让人疯狂的绞动。

    原倾很难去定义自己对秦素的感情到底多深,他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可他非常确信一点,他对秦素的爱并不是以时间长度为单位来丈量的。那是一种生命被掏空后重新填满的全部,是可以奉献出一切,哪怕他正拥有的耀目与繁华,那是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是心悦诚服地俯首称臣。若这种情意一定要兑现到眼前,那便是他总忍不住想要取悦她,看她意乱情迷的表情,看着她也极度渴望他的样子。她脸上每一丝每一毫的沉醉,对他而言都是最浓烈最诱人的春药。

    “嗯啊……啊啊……嗯啊……”虽然车子也算是封闭空间,且他们停的车位处在各种意义上的视觉盲区内,但再怎么说,停车场都是公众场合,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几乎一直挑动着两人的神经。但与之前在那座农舍的厨房和后来在影城的洗手间不同,车门是锁起来的,整个空间是相对完全独立的,秦素少了一点顾忌,呻吟便有些难以克制地高了些,一声声的,婉转而媚惑,她毫不掩饰自己身浸情欲时的欢愉,简直是对原倾的赞赏,他听得耳朵发烫,几乎连心尖都被她勾得抖了起来。

    原倾把住她臀腰的双手更加用力了些,年轻的女人原本他迎面坐着,突然俯下身来,双乳挺翘摇晃地挤压在他的胸前,那两团软肉带着一股香腻反复摩擦着他的胸肌,尤其是那两颗颤巍巍娇挺起的乳头,几乎如同两粒红磷做的的小丸子,不时擦过他的乳尖,擦出无限的热,也生出压抑的火,“唔……”原倾忍不住加重了喘息。

    好热!一股难以纾解的热意从脚底板爬上头顶再游走全身,被秦素的花穴紧紧夹住的性器则是最热最烫的一处,只有她的身体才能缓解这股燥热,他被本能驱使一般插得又深又重。

    秦素双臂环绕着原倾的脖颈,侧头靠在他的右肩一侧,长发凌乱地散在他的胸前,微启的红唇不停吐露着嘤咛与呻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起喷洒在他的耳畔。秦素虽然性格冷淡了些,在性爱上却向来放得开,很少会掩藏自己的真实感受。她那一声声饱含情色的声音像是还未长出毒牙的小蛇,软着滑着就把人缠在了其中。就算你明知道,深陷其中会慢慢丧失抵抗力,毒素会浸入五脏六腑,有朝一日你终究会变成她豢养入口的猎物,却还是会自愿献祭出自己的一切。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被他解读出一句话:被她“吃”掉,将是莫大的荣幸。

    柔软的腰肢随着原倾顶弄的动作摇摆着,秦素的身体里涌起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热烫的性器破开柔嫩的内壁,狠狠擦过敏感颤栗的媚肉,带来的酥麻几乎让她想要蜷缩起来。她望着近在眼前原倾的双眼,亮得仿佛满天星河。他的皮肤一直很白,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身上那种被囚禁太久不见阳光的白,几乎让他的肌肤透着一股脆弱的透明感。虽然第一时间也惊诧于他近乎完美的外表,但那时候她心里更多的是对陆秀峰的不满和不悦。她与陆秀峰的关系尚且刚刚定下来,她以为经过短暂的相处,自己对他有些了解,却没想到发现了他竟然比她以为的还要疯狂和偏执。

    至于原倾,她一开始并没有生出什么别样的心思,若不是他的主动,她和他完全不会走到这一步。可原倾对她的追逐,比起陆秀峰那逼急了将她绑架的手段,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以柔克刚。担心他心里崩溃,秦素一开始没有推开他的接近。可再后来,她也不禁被他吸引了。没错,如刚一般冷的是她,原倾才是柔的那个。他对她的依赖性从一开始就呈现出某种病态,秦素试着纠正他的态度,也给了他离开的机会,可他却还是回来了。

    因为陆秀峰的干预,他们之间才有了所谓的开始,但这个开始也并不正常,细想甚至也达不到正确。可如今的结果,却显然很好……很正确……

    “我爱你,秦素。”原倾的呢喃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情绪,他的手指摸到了秦素后腰的伤疤,那股在车祸现场以为要失去她的冷意再一次闪过心尖,他的眸色深重地闪了闪,努力用身体去感受她的活力。他一边猛地抽插着花汁四溢的蜜穴,一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着,“我爱你。”不厌其烦,如同祷告。

    如果告白可以变成绳索,他多想将自己一层层地束缚住,绑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酥爽的感觉在秦素身体里迸发,顺着血液游走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隐隐发麻,空虚被填满,更大的欲望被激发,再被更充实地填满,再生出更强烈的渴求——这便是欲望,无休无止,却让人沉迷。

    唯一的理智提醒着秦素,一定不能在原倾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他是个生活在聚光灯下的公众人物,这样会给他带来麻烦。可穴内的媚肉发狠似的一阵阵绞紧,快感不停地叠加累积,她发狠地含住原倾的耳垂,却又舍不得咬他,几乎是拼尽了力气吸吮着。

    “滋滋”的含吸声像是一股细微的电流,直接透过耳膜钻到脑海中,原倾每一个头发丝的根部都跟着一紧,整个头皮一下就麻了!花穴将他紧紧夹住,每一次律动都像是被浸了水的皮套子裹住了,又艰难又快活!他有些失控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抓揉着秦素的臀肉,拼命地把她拽下来,再挺腰把自己撞上去!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车内空间里略显沉闷,可不停从花瓣间滴落的爱液仿佛画龙点睛一般,让暗流涌动的欲望与情色杂糅在一起,一瞬间就连这样淫靡的声音都变得生动诱惑极了。

    原倾额前刘海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鬓角也有汗珠不停地往下滚,就连秦素的手擦过他的颅后下方的枕骨处,也是湿漉漉的。他的指尖也摸到了秦素腿心的一片滑腻,“秦素,你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