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木又咳又喘,两腿绞紧,那酒气冲得他喉咙和鼻腔火辣辣地疼,一路流进肚子,宛如生吞了一块火炭,烧到心口。敏感的性器淋上烈酒,烫得立即颤抖,本就肏红的穴肉成了熟透的桃肉色,抖抖瑟瑟等着再挨一回操。

    被雪水激得青白的皮肉慢慢红润,宫九俯视那骨肉匀停的背脊,好像一座雪峰消融,露出讨人喜欢的本来面目——上面要是没有指印和咬痕,宫九就更满意了。他决意要盖过这些痕迹,只留下自己的标记,有时宫九又想用刀在云若木身上刻,但按照云若木的性子,事后必定要在宫九身上捅回来。

    他索性不去想了,捏着云若木饱满的臀肉,故意戏弄着揉动,一点都不碰真正能带来刺激快感的部位。

    云若木咬着手臂,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他太难受,被卡在这样的地方,双手一点也摸不到下面,只能急躁地揉捏乳尖,试图缓解越演越烈的春意。他拨得乳尖通红,快破了,下身阴茎挺立,腿根紧紧夹住摩擦,终于向宫九求饶了,“九哥,我错了,我再不敢了、九哥……你饶过我这回吧……”

    宫九分开云若木的双腿,解下腰带,将一根又热又硬的物件抵在穴口,并不着急进入,而是问他:“方才你不是认了自己是来这里偷情的淫妇吗?”

    云若木向后退,女穴只能碰到冠头,骚得流水,“是,我是来这里偷情的……”

    听到他认下,宫九慢慢插入半根,滚烫的穴肉立刻挤上来,紧紧吸着不放,滋味之销魂,不可言说。便冷笑道:“淫妇,口舌怎么不快了?”

    穴里软肉一绞,云若木使不上劲,也绷不紧两腿,酥麻着半边身子,夹着鸡巴小丢了一回。宫九感到冠头一湿,从里头涌出一股水,就知他爽利受用,抱住腰胯插到了深处,直抵上一处狭窄小口,方才罢休。

    那处宫口生得小些,禁不得碰,云若木哭道:“九哥、轻些……那里顶不得、嗯。”他越不让,宫九越要弄,抬高他腰腹,故意往那里顶去。抽插得快了,云若木叫得也尖,穴里好像肏上一个会吮吸的口,不断回应宫九的阳物。

    宫九追问:“再不敢做什么了?”

    云若木再怎么咬牙切齿,也只得乖乖低头,“再……再不敢做偷情的勾当了。”

    宫九笑道:“一定叫你称心快意。”

    “……好啊。”云若木热出薄汗,已觉得半死,“九哥,好夫君,你射满我的肚子,今后我可不敢偷人了——”

    听到这话,宫九肏的力度突然加大,撞得云若木臀肉通红,比上边的脸颊还鲜艳。有酒液刺激,操弄中更添辛辣,又疼又酸,欲罢不能。

    烧得宫九眼眶发红,掐云若木的腰肢,想着以后试试勒上什么链子,一边肏的时候,一边向上拽,一定销魂。那些别人留的痕迹,宫九都盖了,留下更多牙印,啃得云若木快没好皮肉,浑身的惨烈。

    云若木连连求饶,什么甜言蜜语都用上了,宫九仍觉得不够。便抽出阴茎摸出个羊眼圈套上,再操进淫穴中,顿时刺得云若木失声吸气,眼前一白,哭着从穴里喷出水来。

    未等他缓过这口气,宫九又改了法子,插进湿淋淋后穴去了。那肠肉也是十分敏感,禁不起粗大鸡巴戴着羊眼圈肏,圈上柔韧的毛扎过软肉,一路顶到深处,宫九凭着记忆,没几下就找准了后穴那处敏感点。羊眼圈毛随着力道往敏感点上撞,云若木连求饶都没有——他已说不清话了,只一个劲的细细呻吟。

    宫九道:“要早知你是个荡货,哪会捧在手里怕摔了你,早该在刚见你那会,肏成如今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