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欢有一种成年男人的味道,不是气味,是亲吻的时候,云若木从他的唇舌中尝出来的。成年男人在床事上会含蓄一点,尤其是李寻欢这样的品行,云若木以为会是温柔缠绵的一场性事,却低估了林仙儿下的药,实在是少有的厉害,竟能叫李寻欢发作起来也不能自己。

    他亲的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好像是要同云若木在床上一决生死,却又不肯让云若木死去,便又亲又咬,要云若木发出一阵不成调的喘息,像是被撩拨的欲哭欲死。

    同时那解衣物的手也是很快的,何况云若木穿得本就单薄,几下便剥去寝衣,连同下面贴身的金丝甲。李寻欢摸到了微冷的肌肤,好像找到了暂时的解药,立刻将云若木抱在怀中,要与他赤裸地贴在一起,实实在在有了肌肤之亲。

    云若木的裹布也被拆了个干净,露出平坦细致的胸口,尖尖挺立的乳头,是干净动人的红。使得李寻欢暂且不去考虑其他琐事,只一意埋头含住云若木的乳尖,用舌头去仔细的舔舐。当舌尖钻到乳尖藏起的小孔时,云若木哭一般发出呻吟,他的弱点被李寻欢抓到了,在床上哪会有放过的道理。

    于是李大哥要他舒服,对乳尖那小孔是又舔又吸,好像云若木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胸口一阵接一阵的酥麻,直让云若木也不清醒了,口中乱说一气,对李寻欢一会喊疼,一会又是舒服的。

    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变成一种无言的暗示,引导着李寻欢的手,扯开他的腰带,滑向小腹下方。在隐秘的腿间,李寻欢先摸到了硬起的一根阴茎,他这时才恍然大悟,松开嘴里的乳尖,抬头看向云若木通红的脸。

    “李大哥——我知道我身体有异,是个……不男不女的人,”云若木垂下眼睑,睫毛已是湿漉漉的,不等李寻欢发问,便早一步开口,通红的脸满是难堪,“只要能帮到李大哥,如今要我的命也是使得的……还请李大哥不要嫌弃这难堪的身体。”

    李寻欢怎么会觉得云若木难堪,他已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了。李寻欢胸口中已是软成一片,心想:怎么舍得要他的命?就是把自己的命给他也是值得的。但这话李寻欢是说不出口的,他只道:“这话都该让我说才对。”

    他脱下了云若木的里裤,亲眼见到硬起的少年阴茎,还有下面那个饱满湿润的阴户。李寻欢不觉得怪异丑陋,反倒认为是生得动人。那阴茎生得白净,和身上别处一样透红,底下是少了囊袋,冠头长的并不粗野。认真看来,倒没有男人性器的凶猛蛮气,如云若木这个人一般,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一根阴茎。

    许是没有被这样仔细看过下身,云若木臊得合拢双腿,双手不止该不该去遮掩,无措的捏住身下的被褥。他的发髻已凌乱,身体完完全全的赤裸,整个人都似在受着羞怯的折磨。那两条修长的、白净的腿已纠缠在一起,膝盖蜷缩着,一只脚上挂着没有脱下的鞋袜,像是私会情人太激烈,一时忘了。

    在屋里朦胧的光下,李寻欢愣了愣,分开了云若木的双腿。他的阴茎已经在流出透明的水,顺着不多的毛发,落到微微张开的阴户里。李寻欢摸上那个肉穴,一手便可轻易掌控,着实小巧了些,也实在柔软,好像是融化的油,贴在他的手中。

    云若木已经动情了,穴中的水打湿了李寻欢的手指,也让李寻欢的下腹更涨,阳具顶起一块。在插进云若木的小穴之前,李寻欢先用手指探入其中,那入口紧致,软肉即刻裹了上来。再要深入,向穴里一搅动,却听云若木闭着眼睛呜咽道:“……李大哥,手指在里面,好深啊。”

    小李探花使得一手飞刀暗器,手上功夫当然是练了很久,天底下没几个人敢说自己比李寻欢的手灵活。他的手指也长一些,却要粗糙一些,摸过内壁柔嫩的肉,便叫云若木又麻又痒。偏偏李寻欢不愿一会他受罪,有意先来讨好,便用手指在云若木的穴中插弄,渐渐加重了力道,揉得他双腿要夹起来,却被按住了腿根,只能闭着眼睛呻吟。

    揉到穴中深处一点时,云若木扯着被褥,哭一般得求饶,上身扭动,大腿紧绷,内壁无意识地绞紧李寻欢的手指,软肉痉挛般跳动着。他穴中满是水,多得流出来,弄脏了自己的大腿,也弄脏了李寻欢的手掌。

    趁云若木丢身正松懈着,李寻欢抽出手指,脱了裤子,将那双大腿分开,挂上自己腰胯。扶住了勃起的阴茎,龟头在开合的穴口上磨蹭,一蹭过突起的阴蒂,云若木便难受的扭动腰肢,好像懵懂求欢的小狗。

    李寻欢慢慢挤入龟头,云若木睁开眼睛,怔怔要看着李寻欢要如何进来。李寻欢以为他是害怕,便摸了摸他带着泪痕的脸颊,安抚道:“如果我弄痛了你,你就来咬我的手吧。”

    他实在体贴,就算已经硬得要命,要不想弄伤人云若木。云若木心中触动,暗暗觉得不愧是李寻欢,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把鸡巴塞进来,胡乱操一通了。

    这穴口虽然窄小,却柔韧非常,李寻欢插得慢,更能感受到紧致的包裹,像是熟透的果子,浸透出又热又滑的汁水。李寻欢阴茎尺寸不小,这时又挺又直,本来怕云若木承受不住,却真是小瞧了他。一直插到底,云若木也没有叫痛,只是含着李寻欢的手,呜呜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