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子处理政务的地方,云若木被剥得身无半缕,赤条条皮肉透玉似的明净。所以捆他的绳索被衬得更红,紧紧勒入肉中,磨出交错的印子。

    像一道珍馐白肉摆在盘中,阿木被放在桌案上,双臂反折绑在背后,两腿屈膝压到肩膀,不得不敞开腿心,供他人欣赏两个淌水的穴。绳索粗糙,从股间穿过,专门折磨冒尖的花核。云若木一开始不服,想挣脱束缚,但刚一动腰肢,绳索便立即擦起花核与穴口,激起要命的刺痒,直冲脑袋,使他战栗一般抖了抖。也就此学乖,不敢再乱动了。

    “我真知错了……”云若木用极委屈软和的声调,向兄长求饶。

    可惜秦卓不为所动,概因他太了解云若木的性情,若是真受委屈,绝不用这般可怜的模样。他可是天底下最理不饶人的,要真吃了亏,受了罪,早就嚷嚷起来,一哭二闹了。

    于是秦卓故意问:“错在哪儿了?”

    “错在不该偷跑、不该这么久才回宫、不该把东厂的事务推给下属、不该故意避开太后回宫……”云若木边想边数出这么多不该,惹得秦卓将手中把玩的玉摆件塞进他嘴里。

    那摆件是巴掌大的如意,长条形状,不到大半便填满了云若木的嘴,腮帮子都被顶起了一块。

    “这些只是小罪,不值当我恼你。”秦卓的指头勾起绳子,又随意放开,任由它弹到云若木的屄口,“你怎么不说说,又交了几个新朋友?惹了哪些青年才俊?骗了多少风流少侠?”

    哎,就算是皇帝,争风吃醋的时候闻起来也是酸溜溜的。云若木用舌头顶出玉如意,正想哄几句,被腿心绳子磨得花核刺痒,连带下腹跟抽了筋似的酸,嘴里哼哼叫起来。

    乘势,秦卓捡着玉如意,抵在穴口,用凸起的地方狎玩两片阴户,直弄得鼓鼓的软肉全透红。拨开浅浅插了几下屄穴,里面又湿又馋,夹住什么便吃什么,迟迟没挨上肏,就可怜地流出滑腻淫液。

    “不过是弄你几下,就连话也说不了了?还是你出去和野男人浪荡久了,便不把我这哥哥放在眼里,一心都是外面的情郎吧?”秦卓一边冷冷说着,手指头还插在屄穴中,深入浅出,三五下挖弄,轻易便叫云若木抬着腰小丢了一回。

    缓过一口气,云若木眼角和脸颊红成一片,像涂了薄薄一层胭脂,颇为动人。他开口讲话都带着在情欲里浸过的劲儿,又软又湿,“天底下哪儿还能找出比我哥哥更好的情郎?就是男人加在一块儿,也是用地跟天比。好哥哥,把我放开再弄吧,这绳子勒得我难受,你怎么不心疼我啊?”

    任凭云若木央求撒娇,秦卓也不肯放过,反将玉如意推进花穴中,用绳子卡住,不管穴肉怎么挤,也弄不出去。玉如意雕刻精巧,打磨得没一点棱角,只是凹凸的地方有好几处,穴肉哪里吞过这样形状的物件,被顶得阵阵发酸,越夹越紧。

    “瞧这淫穴的痴缠模样,外边的没将你弄快活么?”秦卓捻住花核,慢条斯理地揉捏。

    没几下就使云若木腿根痉挛一般发抖,就连说话都带着颤劲儿,“错了、错了,真知错了,我外面哪儿敢再招惹什么男人?这可是大白天,白日宣淫是昏君干的事,你还是先饶过我,晚上再做不成吗?”

    秦卓笑道:“我还不清楚你打得鬼主意?先撒娇卖好躲过一时,转头就跑没影儿,再等我气消了回来。我今天就做昏君了,就是白日宣淫,就在这书房里。一会儿还有几位大臣过来商议要事,虽说有几道帘子挡着,但动静要是一大,人家也是能听见的。到时候我是昏君,你就祸水,咱们在史书上做一对挨骂的鸳鸯。”

    “皇上!万岁!好哥哥!你可别气昏了头,拿脸面和名声开玩笑呐。我真不敢了,以后绝不偷跑,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哎呀你真不能这样,当心父皇半夜到梦里收拾你——”

    话音未落,云若木被掐着下颌亲住嘴,口舌缠弄,搅得哒哒作响。再一分开,他已被亲的合不拢嘴,唇角挂着水渍,朦朦一副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