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璋此刻已经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他呼哧带喘的哼叫着,痴迷地在尹岁安的私处流连。接了他电话后匆匆跑来的尹岁安因为溽热的天气而身上汗黏黏的,下体当然也不能幸免。可是赵庆璋硬是在这处意想不到的风景地嗅到了浓重的甜味,他飘飘然陶醉其中不可自拔,仿若找到了传说中流着奶和蜜的圣地。欲念烧灼着他,让他感到自己的喉咙似乎在寸寸龟裂,而纡解这难耐苦楚的甘泉近在眼前,他无法忍耐,当然也不会再忍耐。

    尹岁安的腰使劲的挺动了几下,仿佛一条砧板上宁死不屈的活鱼。他清晰的意识到了此时对方的舌头正在自己那个缺乏发育的器官上碾动,湿热的触觉带来了完全陌生的感受。他的理智让他想要挣脱,想要怒吼,更想把已经郁积到喉咙口的东西呕在对方的脸上。可人类的生物本能攫住他,裹覆他,让他眼角泛红,小腹发酸,连带着那朵在对方唇舌中颠三倒四的小花也开始痉挛,挤压出绵腻的汁水。这些分泌物仿佛直接浸透了赵庆璋的神经,带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连电短路,指挥着他更卖力的舔舐吮吸,甚至把舌头都硬挤进那个几乎没有空隙的秘处,整个人忘情到脸颊都凹塌下去。越来越多的泌物被他嗦吸吃净,可这些甜浆并没有缓解他喉咙深处的干渴,反而一路向下,在他的下腹烧起一把大火,让他的阴茎在其中饱受冶锻,直挺挺的硬戳起来,饱胀到仿似下一秒就要爆炸。

    赵庆璋抬起头,几下爬蹭到尹岁安的身上,低头俯视着对方汗湿淋漓的脸。房里的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可尹岁安像是刚从水中被打捞出来,一缕缕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光泽在炽白的灯光中微弱的闪烁。他整个眼圈泛着熟桃一般的红,嫣然欲滴的嘴唇间撑着一团淡蓝色的织物——这样的枕巾尹岁安也有一条,他还记得当时热情的导购是如何用买一送一引诱他俩掏钱包。最后还是赵庆璋笑眯眯地挑了两条枕巾出来,又紧紧攥住了自己想要结账的手:“本来也不贵,就当支持学弟寝室环境工作建设好了。”

    那时的尹岁安是真的全身心相信赵庆璋。因为身体和个性的原因,他很少能收获同龄人的友谊和亲昵,更没能属于过某个“圈子”从而享受些只属于“小团体成员”的快乐。他以为自己会在大学里,在最喜爱并擅长的科目中找到“同类”和“知己”,而且他似乎真的找到了——一个优秀却谦和,温柔且有礼的学长,还肯如此的照顾自己,这让尹岁安觉得命运的天平终于开始想自己想要的方向倾斜了。

    可命运说你可真会想,然后卯足气力扇来了一个足以震聋他的耳光。

    赵庆璋当然不会知道尹岁安此时心中的翻江倒海,而是正忙着揉搓对方柔嫩的耳垂和细腻的后颈。他极其渴望能在上面印上些自己的痕迹,红色青的,紫色的更好。可他硬是在已经把唇舌贴上去的时候停了下来,只是狠狠地磨蹭了几下,留下了不少唾液的湿痕。

    小安应该还不想这么张扬,我得尊重他的想法,毕竟以后要做一辈子的爱人,我得尽量以他的意见为主。男人嘛,总归要把另一半宠成娇宝贝的。

    赵庆璋很是为自己的理智,体贴和通情达理感动了一番。想着这么好的自已应该得到的奖赏,他毫不犹豫的大大分开了尹岁安的两条腿,把自己已经快要爆炸的阴茎抵到了那个依然没怎么张开的阴花上:“宝贝儿,娇老婆,老公给你开苞啦!忍着点儿,一会就爽了。”

    尹岁安还是怕了,他越来越微弱的挣扎正在被发抖所代替。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他不应该大半夜的被对方的一个电话就哄过来,不应该毫无戒备的喝下对方递过来的冰红茶,更不应该在被捆上后还要气势十足的骂街;他应该求饶,应该试着跟对方讲理,应该……尹岁安想不下去了,因为此时赵庆璋已经一个挺身把自己埋了进来,粗大的龟头挤压着往里钻,灼热的温度把本就团缩的阴唇灼得蔫萎,也终于把一滴眼泪烫出了尹岁安的眼角。

    饱受痛楚的不只是尹岁安,赵庆璋被狭窄的甬道夹的面容扭曲,硬挺的阴茎也险些当场“偃旗息鼓”。他粗重的调整着呼吸,俯身用唇啄吻尹岁安的耳垂和肩膀,还用掌心摩擦着对方那两只微微隆起的乳房,把乳头放在手指间碾压搓弄。:“放松,放松我的宝儿,让老公进去,老公好好疼你,让你爽,好不好?”

    尹岁安很想说不好,想告诉他这是强奸,想让他赶紧从自己身体里滚出去,可是他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呜呜声,再拼命的摇头把汗液甩到对方的脸上。赵庆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他敛下眉目,盯住尹岁安刀子似投过来的眼神,竟然一咬牙,直直捅到了自己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尹岁安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个东西就这样被赵庆璋碾碎了,或许是那个和“贞操”有着某种荒唐关联的阴道瓣注,但更有可能的是,他的灵魂。

    注:即“处女膜”,其实这个身体部位具有可再生性,也就是说长期无性生活还可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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