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口饭入口的木青冥顿时噎住,咳嗽着连连捶胸,差点没被那口米饭噎死。

    “多大的人了,还能吃饭噎着?”明知故问着的木山巙面有嫌弃之色地白了儿子一眼后,给木青冥倒了杯酒:“今天我们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我从来不喝酒的。”木青冥摆手到。

    “龟儿子,你再给老子装?是谁小时候经常装小大人,偷偷去家里酒窖摸酒喝的?”抿了一口酒水的木山巙,大声嚷嚷着:“喝醉了就抱着酒坛子睡在酒窖里,害得我和你娘发动全族的人在黑竹沟里找了你一天一夜的。”。

    墨寒听得抿嘴一笑,妙绝也傻笑着道:“对啊,那时候都以为少爷被野人抓走了呢。”。

    “爹,你别以为你打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木青冥对他们的笑声不以为然,直视着父亲说到:“你不就是想把我灌醉,然后那啥吗?”。说着瞄了一眼墨寒,顿时双颊泛红。

    “傻小子想多了吧,爹就是很长时间没见你了,想和你喝一杯叙叙旧。再说你不是一直在深究那陈府邪气的事情吗?想知道爹的猜测吗?”木山巙又嘬了一口酒后,饶有兴致地问到。

    吃饭前他一直听着儿子再说此事。

    “想啊,我今天一天都想不通这个事情。明明那黑猫就是猫妖,可邪气不是来自它的身上,源头我也没能找到。”一说到降妖除魔的事情,木青冥顿时就兴奋起来。

    “那就抬起你的酒杯,豪爽一点来个一杯见底。”木山巙面有不以为意之色地说到。

    有些犹豫的木青冥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咬咬牙抬起酒杯,仰起头来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紧接着耳根就开始发红。

    “来,老子给你满上。”木山巙边给儿子倒酒,边缓缓地说到:“你说那陈府里的邪气冰冷不说,还让你顿感郁结和忧伤是吧?那就说明这邪气来自女人的物品,而且应该是已经死了的女人。你又进不了陈府里的任何闺房,自然寻不到邪气根源。”。

    “你是说这邪气可能是陈府里某些女眷之物吗?”木青冥又问到。

    木山巙看着木青冥的酒杯笑而不语。

    木青冥见状,顿知自己又要喝一杯才行,有点无奈的摇摇头后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一旁的墨寒看得心焦,赶忙给木青冥夹了点菜,关切道:“慢点喝,那邪气也跑不了。”。

    “但可能会害人。”有些焦虑的木青冥红着双眼,斩钉截铁的回到。

    “而且那个女人,至今还在陈府里徘徊才对。”木老爷抱起了梅香,边给这小丫头喂着饭菜边说到:“生前必然是个有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