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激烈的内心争斗过后,丹恒开口了。

    “其他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啊……啊……额!”

    牢房里回荡着水声,走廊上的人知趣的都退到了其他地方巡逻。

    青年双腿大开,他仰躺在床上,喉结一滚一滚的。

    腿心位置有一个脑袋,男人含着一整个穴,舌头灵活的扫过软肉的敏感点探入甬道里。

    丹恒被舔的呻吟不止,他抓着刃的头发用力,不知道是期盼对方再用力舔舔还是想把这个脑袋推开。

    “不要,不要碰那里……额!”

    带着茧子的手抚摸上阴蒂拨弄抠捏,丹恒话音带了哭腔,两条腿在床单上乱动,脚上的镣铐发出清脆撞击声。

    下体水声更甚,男人舔吻吮吸着那朵花,口活折磨的俘虏眼泪都流出来了,脑袋离开腿心的时候还拉出来一条银丝。

    青年哭红了眼眶躺在床上,穴口一缩一缩的。

    “别插,你先别,别……那个地方不……啊!”

    没等他说完,一根手指就伸进了小口里,刃几乎压在他身上,低头和俘虏接吻,哭腔和呻吟从被堵住的唇里泄出来,刃大拇指按着阴蒂绕圈,那根手指插在穴里不轻不重的碰着内壁。

    吸的很紧,一汪水包着手指任它触碰,丹恒伸手去拉刃的拇指求他别再挤压穴口上方那块肉粒,结果被男人捉着手覆盖在软肉上去揉。

    自渎的感觉十分羞耻,他被刃带着自慰,手指碰过阴蒂,指节探入甬道,柔软的触感和过度的羞耻心让水液淌了两手。

    “嗯……嗯!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