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

    丹恒只能照办,他艰难的试图把性器吃进滑湿的穴,可那里太滑了,他又看不清身下状况,双手向上抓紧了镣铐上的铁链,每次龟头从穴口滑落都是一场刺激阴蒂的挑战,他努力抬着腰去找位置。

    “够……够了……”

    他咬着牙看向身下的男人。

    “寻乐……嗯……恩啊……给我有个度……额!”

    眼见人欺负的差不多了,刃往上一挺胯,硬的不行的凶器总算找到了温柔乡,丹恒一屁股坐下来,他爽的叫出来,眼泪哗哗往下流,吊起的双手紧紧抓着铁链试图找点依靠。

    好深,好深……

    光是坐在那已经要麻了,好痛,好爽……

    “动一动啊少将大人,怎么,就这么迷恋我的鸡把吗?”

    动你个头。

    “别顶,别顶……啊!里面太深了,好酸,呜……”

    没人抚摸的乳头都硬挺起来,丹恒手心抓着铁链尝试慢慢往上抬,只抬了不到一半就腿软倒了下来,龟头直接顶到了一个有弹性的肉环,丹恒彻底不动了,穴紧致的吮吸着男人的性器。

    “别顶了,不行……啊!额啊!太,太…….”

    “太什么?说出来。”

    刃抱着丹恒的腰往里冲刺。

    “大……大,啊!太大……太深了……啊!”

    刃解放了丹恒被吊在半空的手,他慌乱的撑住两侧的床单摇摇晃晃像是要倒下去,刃把他揽到怀里,青年屁股撅起来,男人按着他后脑勺和他接吻,哭腔呻吟声伴随着抽插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

    “昨天的事,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