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在她柔软的x脯上蹭了蹭,仿佛心满意足般地下了床。

    反正相同的谎话她几乎已经说了成百上千遍,他却永远听不腻一般。

    谎话即使说一千遍,还是谎话,但他偏偏执着于此。

    盛麟放开她,同时把窗帘拉开了,窗户也拉开些许,金灿灿的yAn光照了进来,驱散了满屋的Y暗,带着淡淡植物和花香的风吹进来,却怎么都吹不走顾惜心中的荒凉。

    饭菜早从酒店订了送过来,只要简单热一下就好。

    盛麟很快回到房间,将顾惜从床上抱下来,放到了轮椅上,推她出去。

    顾惜的腿是她前几天逃跑的时候摔的。

    她整天被困在屋子里,缺乏运动导致腿部肌r0U无力,一下子跑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她咬牙忍着腿疼爬起来,找了根树枝撑着继续跑,可是腿越来越疼,没过多久,她就被盛麟养的那只德国猎犬循着气味找到了。

    幸好没有骨折,只是动一动就疼,不过盛麟还是给她弄了个轮椅来,他很享受这种无微不至地贴身伺候她的感觉,就连吃饭他都恨不得喂到她嘴里。

    即使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但顾惜还是会瞥到他的脸。

    跟她b起来,如果光看脸,盛麟b她惨。

    他额头被砸破了,流了血伤口还没处理,一块暗红sE的血痂凝固在上面,他嘴角也有伤,甚至仔细看,他脖子上还有青紫的掐痕和咬痕。

    他现在穿着衣服,顾惜知道如果脱了衣服,他身上的情况更糟糕,x膛和背后被她的指甲抓挠得触目惊心。

    即使对他暴力发泄过了,但顾惜内心的负面情绪丝毫没得到排遣,每次跟他这样纠缠过,事后往往让她产生严重的自我厌弃,她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吃过饭后,他通常会带她出去走走晒会儿太yAn。

    现在她坐在轮椅上,连动都不用动了,盛麟便弯腰细致地为她刷牙擦脸,给她梳头换衣。

    她神情麻木,就像一具行尸走r0U,任他摆弄。

    当然,在外人面前,他总喜欢把俩人扮作一对恩Ai夫妻,所以为了遮掩额头的伤,他戴了一顶bAng球帽,穿了个帽衫拉链拉高可以遮挡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