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曜浑身酸痛,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特别是耻骨的地方还有点火辣辣的,而小穴即便没了堵塞物,里面的精液也都清理干净了,却依然有种还在含吮什么的感觉。

    会有这样的感觉不是别的原因,而是邵景泽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睡了一夜。

    他这么“惨”,对比起来邵景泽的精力就好到爆,不仅跟之前一样早起了,还去付了房费买了早餐,甚至还带了一套干净衣服回来给宁曜。

    八岁的年龄差距就这么大吗?

    宁曜缓慢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几乎是遍布吻痕的上身。宁曜没敢多看,支撑着去洗澡,邵景泽跟了上来,“宝宝,我帮你洗。”

    宁曜连忙摆手,“你衣服都换好了,别进来了,我自己弄。”

    邵景泽不勉强,倚在门框看着他,“那不关门,我怕你摔倒。”

    被人看着沐浴的感觉实在是很害羞,但这段时间两个人进行了太多次的亲密接触,所以宁曜勉强能将这股羞耻感压制下去。可无时无刻不被对方炙热的眼神注视的时候,他依然感到不自在,但心底却并不排斥。

    果然邵家的人都是在故意挑拨离间搬是弄非。

    半路被认回来的儿子,一回来就压过了所有人的风头,那群人肯定很不喜欢他吧?在他还没完全能立足的时候,到底受过多少刁难?

    宁曜有些不敢细想。

    邵景泽看出他表情不对劲,问道:“曜曜,在想什么?”

    宁曜关停了水,邵景泽就立即走了进来拿起大浴巾给他擦拭身上的水珠,把他浑身擦得干干净净的再把他抱在了床上。中途宁曜说了几次“我自己来”,邵景泽就亲他,“我喜欢服侍你。”

    宁曜脸很红,邵景泽贴着他的嘴唇继续问他:“刚刚在想什么?为什么露出一副很伤感的表情?”他顿了一下,语气是控制后仍然压制不住的冷冽,“他们欺负你了?对你还说了更过分的话?”

    宁曜连忙摇头,“我是想到了你。”他看着丈夫,眼睛里涌起爱怜的情绪,“我不知道你前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一定……过得很艰难。”

    心里倏地一暖,邵景泽再次亲了亲他的嘴唇,“还好,我并不好欺负,他们只会选择在言语上占便宜,又不敢真的对我做什么。”他想了想,又道:“而且他们那时候更想巴结我,想让我跟秦云结婚,故意找了我处于易感期的时候把他往我房间里送。”

    宁曜愣了愣,“那你们……”alpha易感期的时候有多躁动,他在书本上学习过。

    “没让他们得逞,我在失控前把他赶出去了,然后打了电话给邵康盛。”他嘴角扯了扯,“秦家地位不够,邵康盛并不属意让他当儿媳妇。所以之后这件事他们不敢再放在明面上提,而我之所以在那天能闻出秦云的信息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