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川大叫。疼痛和通道被阻塞的痛苦使他抽搐起来,而甬道内的撞击猛烈到近乎凶残的地步。他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那种涩涨的感觉好像炸了开来。

    “嘶!咬得这么紧。”风赢朔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地又操了十几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含住。”风赢朔拍拍他屁股,用消毒湿巾将之前拿出来的肛塞擦干净,怼着景川那个竭力缩紧的穴口插了回去,把精液堵在了里边。

    “下去。跪坐。”他又命令道。

    景川软着身体慢慢挪下去,在地上跪坐。风赢朔已经自己清理好自己,整理了衣裤,依旧衣装整齐。他随意地坐在那个台子上,脸上神情放松。

    他踢了踢景川的大腿根,说:“腿再分开点,把你的鸡巴摆在地上。”

    景川只好把腿分得更大,性器完全露了出来。

    风赢朔把室内拖鞋踢掉,光着脚踩在他软了的阴茎上,来回搓动。

    景川并没有受虐癖,除了刚才被操的时候风赢朔故意针对他的前列腺攻击而使他产生射精欲望之外,疼痛、虐打、羞辱并不会使他获得快感。但是此时皮肉对皮肉的摩擦,不轻不重的碾压还是令性器充血勃起了。那根从他背上罪名之后至今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正常射过精的阴茎违背他的本意,在风赢朔脚下变硬,变粗。

    “你好像很爽啊?”风赢朔戏谑地说,然后又用脚趾拨开他的阴茎去踩那两颗饱满的卵囊。

    景川的性器官就是风赢朔脚下的玩具,随着他踩踏碾压的力度而硬起又半软,又再度硬起……景川挺着仍然发红的胸,梗着脖子,视线落在那只脚上。

    那是和身高成比例的一只大脚,脚面是不常见阳光的白嫩皮肤。薄薄的肌肤下是凸起的跖骨和血管筋络。脚趾修长,骨节分明。这只好看的脚正被兴致盎然的主人用来做着十分恶劣的事,每每把脚下的阴茎弄硬,就用力碾磨踩压,制造出痛苦使它软下去,然后再重新把它玩硬。

    来回几次之后,景川几近崩溃。粗重的呼吸使他胸膛起伏剧烈,嫣红肿胀的乳头像小红果一般在发红的乳房上颤巍巍的,显得十分可怜。

    “想射精就求我。”风赢朔愉快地往后一靠,脚下仍然时轻时重地踩着景川的阴茎。

    景川的确想射,但忍耐着被玩弄到现在,他再怎么告诉自己要顺从都没法压抑心底里冒出来的怒气。他咬紧牙没吭声。

    风赢朔感受着脚下硬得甚至有些发热的阴茎在轻微抽动,他“呵”了一声,把脚收回来,用一副很宽容的样子说:“行吧,不勉强你。”

    他把那只脚踩到景川左胸上,摩擦了几下,左边乳头被他脚底的液体弄湿了,亮晶晶的。他笑着说:“淫水把我的脚都弄脏了,下次要用嘴舔干净。”

    他起身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后命令道:“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