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一点地研究自己已经清楚的道路和出入口,同时推敲看到了但没有能够亲自走过,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的其他区域。

    这件事使他的等待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风赢朔进来时,他一动不动地跪坐着,微微低着头,看起来非常驯顺。听到脚步声走近,他才抬起头:“主人,您来了。”

    风赢朔在他面前踱了几步,说:“我很好奇。你有时候显得非常顺从,有时候又显得好像从来没有顺从过,你究竟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当然认清楚了。”景川规规矩矩地回答,“我是您的奴隶。”

    他淡定的表情被裆部的寒意打破了——风赢朔蹲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尖正戳在他裤裆鼓起的地方。

    “主人......?”他克制住了侧身翻滚躲开的冲动,保持着原本手脚被锁的跪坐姿势。

    “呲啦。”刀子划开了裤子。

    “我来这边庄园,演不演戏我都是想要放松一下的。而我放松的方式嘛......”刀子很锋利,从破口的地方往下划,又往上挑。

    “啧,”风赢朔很不满意,“怎么还有内裤?给衣服裤子就不错了,还给内裤。这边的管家真是个木头脑袋。”他拿刀子在景川胯间比划着说:“你自己小心了啊,内裤绷得太紧,我可能会割到你。”

    景川无语地闭眼。

    这是他能靠自己小心避免的事吗?

    刀尖挑进内裤的布料,就这么挑着划开。其实没有碰到景川的皮肤,景川还是不由自主紧张得出了一层汗。抬眼看到那人戏谑的表情,他就很想给他一拳。

    “叮叮叮。”刀子不怀好意地在景川的阴茎锁上轻敲。

    “好几天没真正射过了吧?”风赢朔把刀尖从笼子缝隙戳进去,轻轻点在景川的阴茎上,有那么点蚂蚁咬似的刺痛。

    “想射吗?”他问。

    “听主人的。”景川按标准答案回答。

    “那就好好射一次。”风赢朔很大度地说,“总是憋着容易生病,浪费医疗资源。”他把刀子放在地上,抱着景川翻过去让他变成脸和肩膀以及膝盖支撑身体的姿势,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刀子很快把他的裤子后边也割开了,屁股就从破洞里露了出来。

    屁股底下的小洞在两个小时前刚被操过,手指探进去还有少许残留的精液。风赢朔把那点黏滑的液体抹在他的臀肉上,起身拿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