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调教景川的是那个叫做凌越的助手。

    凌越手里拿着根教鞭似的细鞭子,不时轻轻打在他错误的部位。

    “腿再分开一点,再多一点。好了,就是这样。手抓着手肘,小臂交叠。头抬起来,对。眼睛要往下看,不能看太低,保持颈部头部上身一条直线。记住,等待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

    教鞭的触碰很轻,打在大腿间让他分开腿时不可避免碰到他的性器。他不嗜痛,因此鞭打从来没有让他勃起过。但这种虽然强硬却又轻柔的接触令他的阴茎稍微抬起了头。

    凌越站在他面前端详了一会儿,说:“这个程度的勃起很好,但是记住规矩,主人允许之前不能射精。你的性器官目前没有针对性训练,要等一个月的基础调教之后才会根据主人的要求和你的状况决定怎么处置你的性器官,在那之前你最好自己控制好,私自射精是不允许的。你们活动的范围内有无数监控,不要以为有死角。”

    景川十分窘迫。半勃时他还没什么所谓,但凌越说出这番话,仿佛他是个没有自控能力的动物。

    用到“处置”这个词也令他有点毛骨悚然。如果他的反应不能令那位“主人”满意,或者单纯是“主人”的意愿,他会不会被阉割?

    他没有时间想得更多,凌越很快开始训练他下一个姿势。

    早上教的都是跪姿,每个都有区别。有的姿势要求他双腿并拢跪直,有些要求把双腿开到最大,还有要求跪坐,把阴茎阴囊都贴地的。凌越用语言命令和手势要他反复做,直到他把标准姿势和不同的命令及手势都记住。过程中教鞭无数次或轻或重地抽打在身上。

    江意和卜瑞青由不同的助手分别调教,虽然都在一个调教室里,但由于空间宽敞,三个人离得不近。训练内容很紧凑,景川无暇去关注他们两人的情况。只在中午时作为考核,杜峰要求三人再次并排跪着,按照他的命令或手势做出相应跪姿。每个人都作对之后,他们得到了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休息时间里,他们在清洁区排尿后,项圈被扣上链条,分别锁在墙上的金属环扣里。环扣很矮,链条收得也很短,他们可以靠墙坐着或者在地板上躺着,但不能站起来。中午的食物和早上一样,是一些加了蔬菜和肉类,煮的很软的粥。

    调教室里只剩他们三人时,江意又开始絮絮叨叨。

    “你们说,我能不能申请去做干活的奴隶?体力活也行啊,累点不要紧,老子他妈的是个直男啊,现在屁股里插着根假屌,以后可能是根男人的真屌,我受不了啊……”

    景川和卜瑞青都没说话。

    假阳具的存在感比肛塞鲜明得多,肛口收不起来,就一直本能地要收缩,想挤出里边的东西。景川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阴茎——没有勃起,尺寸已经十分可观——想象着这样的东西插进屁股里,还要进进出出。

    他是孤儿,教他作战技巧的养父也死了。他二十二年的生命里,大部分时间不是训练就是执行任务,性器官只得到过自己左右手的抚慰,而肛门一直以来也只是肛门,是排泄的通道,不是让另一个人的阴茎进入的器官。

    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他虽然和江意一样不情愿,但他知道他必须忍耐。无论是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还是撅着屁股被男人操,无论怎样的对待,只有忍耐和蛰伏,才有重获自由的机会。

    他不动声色地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屁股用了点力,把稍微往外滑出来一点的假阳具坐了回去——没有用手碰,算是没违反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