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样的身体上遍布的鞭痕,像伤痕,又像勋章,是对力量的镇压,对美的凌虐。对于某些天生有深度控制欲和施虐欲的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那个一步一步慢慢踱过来的男人似乎就对这样的他兴趣相当浓烈。

    风赢朔对旁边的凌越伸出手:“给我。”

    凌越立即双手把教鞭奉上。他接了过来,用教鞭在景川脸上拍了拍,说:“站起来。”

    景川站了起来。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此时距离不到一米。

    鞭子戳在他一边乳晕上,又刮了刮乳头,然后画线似的往下走,伸到他两腿间。

    “打开。”

    景川把两腿分开。

    教鞭从大腿根往上,滑过阴囊,滑过阴茎根部,滑过疲软着的柱身一直到龟头顶端的尿道口,在尿道口戳了戳。景川全身肌肉绷紧。他的性器在教鞭的刮擦下完全没有反应,只有戳刺尿道口的动作引起了疼痛,他才颤抖了一下。

    风赢朔停了停,说:“转过去。”

    景川照做了。

    “屁股掰开。”

    景川犹豫了两秒钟,也照做了。他不得不微微塌下腰,头抵在墙壁上,把那个本身应该用于排泄的器官用一种主动的姿态展示出来,让人对它为所欲为。

    教鞭在满是鞭痕的屁股上移动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在他的肛门附近画圈。

    景川的身体更加僵硬,紧张之下肛口也不由自主收缩起来。他猜测如果没有假阳具堵着,教鞭会戳进他的肛门里。

    那根教鞭在他屁股上游移了一会儿,接着他听到身后的人走动了几步。

    风赢朔把教鞭还给凌越,淡淡地说:“他刚才违了规矩,掌嘴30,调教室罚跪1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