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的深夜已经有露水了,玫瑰园依然四处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四季开放的,象征爱情的花朵在夜色中迎来又一个初次踏足七号楼区的奴宠。

    江意安然混了几个月,终于躲不过去了,在监管金平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来到七号楼区,在二楼门厅跪候。跪了十多分钟,又来了三个小奴隶,在他边上也跪下了。这是魏伍担心江意不能让主子尽兴,安排过来一起伺候的。

    又过了十来分钟,风赢朔过来了,披散着头发,穿着拖鞋,只裹了件浴袍,从门厅里给他磕头问安的奴隶和侍奴们身边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后才说:“都过来吧。”

    四个奴隶跟进去,在离他一米远的沙发边上又跪下了。风赢朔点着江意说:“你跪过来点。”

    江意膝行过去,跪到风赢朔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很规矩地垂着眼皮没有乱看。风赢朔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抬高一点,随后摸上他的脸颊。江意才19岁,脸上还带着点稚气,皮肤滑滑嫩嫩,五官也漂亮得简直像人偶模型。

    “衣服脱了。”风赢朔收回手。

    江意耷拉着眉眼嘴角,把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的地板上,犹豫了一下,又把裤子也脱了,露出白皙纤瘦的身体和粉嫩的性器。他身材单薄,窄肩细腰,胳膊腿也是纤长细弱的,像是用力一点就能折断。

    风赢朔捏住他小巧的乳头玩,他乖乖背着手,挺着胸脯不敢动。被捏疼了,鼻子里就嘶嘶地抽气。

    揉捏了一会儿,风赢朔抓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拎起来,抱到自己腿上。还没怎么着,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风赢朔掐住他的腰说:“抖什么?”

    江意两腿分开坐在风赢朔大腿上,下体软塌塌的,但明显感觉到风赢朔两腿间隔着布料隆起的那一大块是硬的。他抖抖索索说道:“主主主人,你一会儿把我绑起来吧。”

    风赢朔奇道:“原来你喜欢这个?”

    “也也不是喜欢,我怕我我会忍不住......反抗......”最后那两个字是一边抖一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风赢朔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把他往沙发上一按,两条细胳膊拧到背后,一只手就抓住了。雪白的小屁股圆鼓鼓地翘在风赢朔腿上,随着他小幅度的挣扎一晃一晃的。

    “你反抗一个我看看。”风赢朔一巴掌扇上去。清脆响亮的“啪”一声,那两团白嫩的肉被扇得弹动摇晃。江意“嗷”一声叫出来,把脑袋埋在沙发上。

    风赢朔一只手抓牢了江意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劈里啪啦接连不断地打在那两瓣屁股上。白花花的肉团白兔似的弹跳,很快就变成粉红色。每扇一下,江意就哀叫一声,十几下之后就那叫声里的尾音就带上了哭腔。风赢朔手劲很大,间隔时间又短,前一下的疼痛还像火烧似的一点没消,下一掌就叠上来了。江意两条腿忍不住踢蹬起来,屁股和腰也拼命扭着想要摆脱那只凶狠的手掌,但这种程度的挣扎在风赢朔这儿一点用也没有。

    打了几十下,风赢朔的手摸了摸臀缝中间那个小穴。江意惊叫一声全身一哆嗦。

    “没用过肛塞吗?”

    他反应这么激烈,风赢朔还真有点不确定。关于奴隶的调教,训诫处如果来请示他,他也会针对他们所提的给出自己的喜好,但具体怎么调教他是不过问的。打造那些用作娱乐的小玩意,是训诫处的工作之一,不是他的。作为家主,他日理万机,根本无暇关注这些小事情,只享受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