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他几乎一整夜半梦半醒。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翻身,他浑身难受得不得了。

    而今天才是第二晚。

    好在以后排泄不需要跟那个变态申请,全晖可以做决定。全晖从来不会故意为难他。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身上还有伤,应该不会被叫去折磨。

    所以这伤好慢点也没关系......

    可惜,他失算了。

    第二天中午有个新来的三等奴被带到七号楼区负一层调教室揍了一顿。晚上就轮到他了。

    七号楼主楼二层那个宽敞的客厅里,灯光调成暖色调。景川跪在门厅请安。风赢朔打量了他几眼才让他进去。

    进去了也是跪着。

    他手铐在背后,于是风赢朔没有像以往那样让他自己把衣服解开或脱掉,而是自己亲自动手一颗一颗去解他衣服扣子。景川的低烧在张子昂给他看病的第一天晚上就退了,但他的身体好像还是比风赢朔体温高一点似的,那几根手指碰到他胸膛上的皮肤显得有点凉。拉开衬衣捏上他的乳头时,那点凉使他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是的,是因为那个变态的手指凉。他想。战栗和乳头应激似的硬起来都是因为这个。

    那凉凉的手指粗暴地揉捏可怜的敏感的乳头,把它们拉长。

    疼痛、发麻、酸胀......熟悉又陌生的刺激感。

    景川呼吸变得有点乱了。

    “你自己选。”风赢朔忽然说,“是等示众之后再穿孔,还是示众之前?你自己选。”

    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咬着口枷说:“之后。”

    “好。满足你。”风赢朔戏谑地笑,“你看,我们这种独裁者也会有民主的时候。”

    他抓住景川整块胸肌推动揉搓,留下大片的红痕,接着说:“到时候关于穿孔针的型号我们也可以很民主地讨论一下,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不穿孔。”景川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