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开始下雨,景川裹紧了被子。

    下雨的时候最好睡,半梦半醒中,沙沙的雨声让他恍惚以为还在澜星。没有任务,他卷着被子在下雨的早晨睡懒觉。直到再一次翻身时,体内的肛塞因为底座被碰到而微妙地变换了一点点位置。不难受,因为这东西已经像他身体的一部分,早就习惯了。不过换个角度来说,也难受。因为他正在晨勃。

    肛塞所填充的地方仿佛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他身上的性器官,只要有东西填在里边,随便触碰哪一块肠壁,都会感觉到空虚和不足。

    风家并没有家规禁止性奴自慰,但景川从已有的经历已经很清楚风嬴朔如果正好看了监控,会拿这个找茬——他现在住的地方也一样到处是监控。别的楼层监控少一些,但他的主卧包括卫生间仍然是无死角的。

    唉......

    他并不那么烦恼地叹了口气,夹着腿蹭了会儿,翻身仰躺几分钟就起床了。

    性生活已经是过量的状况了,再自慰迟早虚脱。

    即使赖了几分钟床,时间仍然很早,天色甚至还没开始发白。

    他洗漱之后换了衣服,先去健身房跑步一小时,再举铁半小时,下楼吃了早餐冲个澡刚好到时间去训诫处接受日常训诫。

    热水从花洒淋在身上,他用手掌上下擦洗。运动过后,肌肉略微有点发胀,他低头看到鼓起的胸肌,脑海里瞬间闪过前一晚在浮世夜都看到的那些长在男人胸膛上的不正常的乳房。不至于反胃,但想象一下如果是自己胸前顶着那样两大团肉,还会喷奶,怎么也不能接受。

    他用手掌从下往上推拢乳肉。没有绷紧的状态下,肌肉是一种充满弹性的柔软,顶起穿着环的乳头,在不断淋下来的水珠和氤氲的水汽里,连他自己都觉得淫靡。

    雨势在天亮后加大了。从训诫处大门出来,全晖撑开伞,把两个人都罩住。景川用手捂着被扇得发热的脸问全晖:“晖哥,你现在还是每天去训诫处啊?”

    他作为保镖几乎每天跟随风嬴朔之后,全晖一下子闲下来了。魏伍就安排他去训诫处打杂,有时候也兼职调教奴隶,训练侍奴。

    全晖听到他问,就回答说:“是的。”

    “你有见过江意吗?”

    “他已经不在主宅了。”

    “哦。”景川有点遗憾,庆典日之后他就没见过江意了。他和江意及程开诺三个人同一天来到风家,谈不上感情多好,但那两人有了别的出路,离开主宅,他还是替他们高兴的,只是他白天都在办公区或者跟随风嬴朔外出,没有机会和那两个人道别。程开诺的前程有风嬴朔安排,轮不到他操心,但江意......他还是有点担心。

    “鲲拓呢?”他不确定全晖知不知道鲲拓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