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去。”风赢朔把他后背往壁柜上推。景川才猛然意识到这个窥视口高度和他微弯着膝盖塌下腰时屁股的高度一致!

    “主人......”

    风赢朔调整他的姿势,让他把赤裸的屁股整个塞在那个浅浅的壁柜里。玻璃凉飕飕地贴着被挤压的屁股,让他很不安,下意识用手撑住了柜子不肯就范。

    “啪!”风赢朔不满地扇了他一耳光。

    这和之前单纯要把他的脸拍红不一样,是生气了的力道。景川的耳朵嗡嗡地响。

    接着风赢朔走开了到旁边柜子里拿了副手铐,把景川的双手扭到背后铐起来。又拿了根绳子从他项圈前边的环扣里穿过,分出同样长度的两截,分别绑在左右其他柜子的门把上。最后双脚也用绳子分别绑在一根杆子上,强制打开。

    “我今天还要开三个会,如果你不能让我精神放松一点,那晚上我可能会用其他方式来调节情绪。到时候你会宁愿把屁股放在柜子里一整晚。”风赢朔威胁道。

    景川不再乱动。

    风赢朔却还觉得不够,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找出来一把整理纸质资料时常用的燕尾夹,在景川的两个乳头上各夹了一个。虽然没有锯齿,但燕尾夹咬合力太强,比之前那对带锯齿的乳夹疼得多。景川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迅速浮起一层薄汗。

    夹完乳头,风赢朔手上还剩下几个夹子。他想了想,就顺着乳头往下排,一个个夹在景川的皮肉上。

    “在得到我的命令之前,这个屁股要始终贴在玻璃上,不然的话,晚上我会用鞭子一个一个把夹子抽下来。”他说着用手拨动一边乳头上的夹子。景川疼得恨不得整个人缩起来。

    “嘘,小声一点。”风赢朔说,“下一场会议的人马上要进来了。”

    他说得就好像这里的门和墙壁完全不隔音似的,但其实在风赢朔走出去关上门之后,景川根本听不到一层玻璃之外会议室里的任何动静。

    但是自己的屁股满满地塞在柜子里,整个贴在玻璃柜门上,正对着会议室。假如这是块普通玻璃,那该是多么诡异又荒淫的景象。

    项圈上的绳子并不怎么紧,景川要站直是能做到的,因此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把屁股塞在柜子里一样。时间长了,他也就无所谓了,让屁股坐在浅柜里,抵在玻璃上,还能多一个着力点,让被迫大大分开的两腿没那么累。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腿脚发麻,以为会这样撅着屁股站到晚上的时候,屁股紧贴着的玻璃柜门突然从会议室那边被打开了。景川的臀肉失去原先的阻力猝不及防鼓出去。他似乎听到风赢朔的轻笑,然后一个温热的手掌在屁股上来回抚摸。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柜子的框架把他的屁股圈出来,突在墙的那一边,像一个挂在柜子里的单独的物件。他的主人在会议室里开完一场会,打开柜子玩弄它来舒缓工作带来的不良情绪。而他除了屁股之外的部分在另外的房间里,好像跟那个屁股分属不同的东西似的。但屁股上的触感又格外鲜明地传达给了他的大脑。

    景川没听到除了风赢朔之外其他人的声音,他猜想应该是已经结束了又一个会议。但屁股裸着突在会议室壁柜外的事实还是让他羞耻,仿佛与会者在会议中途休息时都在观赏他被人亵玩的的屁股似的。偏偏这种耻辱感使得神经更加敏感,每一下抚摸都使他不由自主战栗。

    屁股上的肉被抚摸揉捏了一会儿,肛塞也被拔出来一半,恰好让最粗的部分撑在穴口,又被推了回去。这样来回抽插的过程中,肛塞的角度一直在变化。当它某一次被插回去时,顶端抵住了前列腺摩擦过去,景川整个屁股都绷住了。放在他臀瓣上的手掌立刻感觉到这细微变化。此后肛塞每一次都以那个角度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