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第一次被这样打屁股,而风赢朔也是第一次这样打别人的屁股。

    他当然是故意的。

    景川没猜错,他喜欢的是更暴力的方式。把人按在腿上打屁股不管打得多重都太过情趣,不是他的风格,更不是他的喜好。选这个方式无非是看透了景川的想法,刻意不去满足他想求一场严苛虐待的意图,甚至故意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把那两瓣屁股扇得臀肉弹动摇荡,慢慢发红。他很清楚这样的力度会带来的是微微的痛楚和色情的酥麻。何况这人还喝了半瓶澧沙这样度数不低的酒。

    腿间夹着的那根肉棒非常诚实,它从一开始软乎乎的状态慢慢硬了起来。

    “你硬了。”风赢朔说,“原来是因为发骚了所以才主动来求我玩你。”他故意这么说着,手掌还在不停地拍打那个发热的红屁股。落点很有讲究,每一次都使屁股里的肛塞往不同的方向戳动。仅靠拍打给肛塞顶部带来的角度变化幅度不大,有刺激,却远远不够,于是被打的人产生了更加强烈的空虚和饥渴,被紧紧夹着的阴茎也更加硬得厉害。

    风赢朔的话令被强制伏在他腿上的人崩溃地呜咽了一声。

    景川微醺的大脑有点眩晕,被点燃的欲望使他除了被不间断拍打的屁股之外,全身的皮肤也都在发热。他随着巴掌落下的节奏发出喘息声和无意识的呻吟,声音略沉且喑哑,夹杂着茫然、不甘和情欲,是他不自知的性感。身体也一直在扭动。虽然风赢朔命令过他不许动,但他还是忍不住。他想让阴茎更多地和那两条腿摩擦。

    他硬得发疼,硬得要炸了。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恍惚地想着。意志力想抵抗攀升的欲望,身体却自顾自在沦陷。

    一米八六的身高,劲健结实的身材,像个小孩一样被按着打屁股,还被打得性欲高涨。羞耻感被一巴掌一巴掌打得粉碎,鞣进了无尽的快感中,火一样在血管里烧起来。

    夹着他阴茎的不是膝盖,因此再怎么用力也不会夹死。无论怎样夹都只会带来刺激。风赢朔甚至故意放纵他用各种方式磨蹭那条硬胀的器官。

    他终于被打着屁股射精了。

    阴茎在风赢朔腿间兴奋地抽动、喷发,持续了好一会儿。在这过程中,屁股上的拍打也一直在继续。

    疼痛、酥麻、发热、紧绷、羞耻......这些都成了引爆肉体快感的火焰。竭力克制的欲望一旦冲破樊篱,突破压制爆发开来,就如同火山喷发,激烈到令人害怕。

    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风赢朔将他甩到地上,抓着他头发逼他仰起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让你射了吗?”

    他头脑还空白着,茫然地被按到风赢朔的小腿旁——他的精液几乎都射到了风赢朔的睡袍下摆和小腿上了,淡淡的腥膻味就在鼻尖萦绕。

    “舔干净!”风赢朔把他的头压上去,意外地感觉到手底下抵抗的力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就松懈下来。景川竟然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对于没有专门做过性奴调教,又曾经是自由人的景川而言,舔精液绝对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事,哪怕舔的是他自己的。但他还是做了。这和被迫进行口交不一样,没有人强制地掰开他的嘴往里灌,他需要自觉地舔掉那一团团一块块黏滑的,带着难以形容的腥涩味道的精液,然后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