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赢朔拿了个新的勺子舀了点汤递到景川口边。景川讶然张开嘴,就着风赢朔喂食的动作把汤喝下去。风赢朔把空了的汤勺搭在骨碟边上,一眼都没看景川,仍旧在和渊寒讨论事情。他们似乎稍有分歧,语速都略为加快了。但他还相当体贴地间或给景川喂一两口菜或汤,像细心照料一个喜爱的宠物。

    景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知道风赢朔不是会对奴隶关怀的主子。对渊寒那样的家臣或许较多宽容,但对奴宠们,哪怕是唯一的私奴也不见得有什么怜惜爱护之情。他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得到了风赢朔的特别宠爱。如果真的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那或许是他体质更好一些,因此得到更多的暴虐对待罢了。

    午餐之后他被全晖带回住处。

    一进门全晖就问:“有没有哪里需要上药?”

    “你真了解你家主子。”景川干脆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露出肿胀的乳头和跪久了瘀青的膝盖,以及被打红的腿根。

    全晖把带来的小药箱打开,先给他一颗内服药,倒了杯水递给他。

    “这是什么药?”景川手指捏着药片问。

    “消炎药。”

    等景川吃下去,他拿出外用药膏给景川擦。

    “嘶——”

    虽然药膏凉凉的,但是触碰到乳头时景川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A类药,只破了点皮,很快就会好的。”全晖安慰他。擦药时要多揉几下让药膏被吸收,景川就一直皱着眉头吸气。

    “只破了点皮?你看看肿成什么样了。”景川低头看着那两颗惨兮兮的乳头,“我宁愿胳膊上给人割一刀。”

    单纯的痛和这种带了性虐性质的痛,感觉实在不一样。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即使只是破点皮,肿胀了点,也比从前在任务中受的所有伤都难熬。

    擦完乳头,景川主动坐到床上把两腿分开。

    以前在这些部位上药他会很不好意思,会提出由自己来。但全晖强调如果擦得不仔细,效果不够好,自己也会受罚,他才没有坚持。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此时大张着腿让全晖在腿根抹上要用手指揉开,自己还拨开性器配合,已经一点也不会觉得窘迫了。

    他阴部的毛发早就不再生长了,连毛孔都收小到几乎看不出的程度,光溜溜的只有性器官,方便被风赢朔虐玩,也方便上药。

    发红的皮肤很快都抹了药揉开了。全晖收拾好药箱,叮嘱他说:“你赶紧休息一下吧,奴宠里主子这次只带了你一个,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