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两个人都是脱力,各自阖目喘息不定。

    室内的沉默渐渐变得刻意而令人烦躁起来。

    韩如懿今晚S了两次,有些松弛的r0u了r0u额角,问道:“阿妹有什么想说的吗?”

    韩娇实在无力,强打JiNg神道:“还请大兄将我的手解开,时候长了,我怕我这双腕子废了。”

    他失笑,伸手去解,一边说:“阿妹以为我这样心狠吗?这捆绑之道是有说法的,为兄给你系的绳子,既不能松脱,又绝不会使血脉不行。”

    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轻轻握着韩娇一双手腕,r0Un1E着给其松散筋骨起来。

    韩娇不言不语的任他动作了半盏茶功夫,轻轻地挣了出来,勉强倾身去够之前留在床上的匕首。韩如懿不语,只是看她动作。

    “仓啷”一声,匕首已经出鞘。

    韩娇手执短匕,竟然直直的b视着韩如懿,眼神清亮,问:“大兄竟不问我要做什么吗?!”

    她虽是lU0身置于其人怀中,姿态却自有一GU昂然气。

    烛火幽微,何况两个人又在拔步床最里侧。这床床架宽大,乃是韩娇的陪嫁。

    黯淡光线下,韩娇真如一尊玉观音,韩如懿却是一座火燎铜罗汉,白的愈白,黑的愈黑。

    这样近的距离下,韩如懿脸上细微神情都可尽收韩娇眼底,偏偏他脸上几乎称得上毫无表情,只是一双丹凤眼里JiNg光乍然一闪而过,却是柔声道:“咫尺之间,刀兵相对,无外乎是匹夫之怒,血溅五步而已。”

    “大兄没想过韩娇究竟要谁血溅五步么?”

    韩如懿双手舒展,以示无害,微微笑道:“娇娇方才说得出担忧自己手腕的话,愚兄猜你是不肯自戕的。”

    韩娇天生一张笑靥,嘴角上翘,面无表情之时都看起来温柔可亲,可是此刻她杏眼圆睁,冷笑道:“大兄算错了!”

    一边说,一边将匕首移到自己颈间。

    韩如懿看她冷笑之时就知不好,立即抬手握住她手腕,这一出手迅捷无l,而其手臂犹如铜铸,岂是韩娇可以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