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边最大程度掰开的大腿牵扯着穴口,后穴像个失去弹性的皮套,让一根肉棍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再全部拔出,捅肏的速度快出残影,干得臀瓣也在抖。

    意识一片混沌,易初只觉得热,仿佛在沙漠中徒步的旅人,干燥渴水的风吹刮面庞,舌尖探出了个头。

    喘息一刻不停,在如此热烈的氛围中送至顶峰。

    热汗不分彼此,黏腻交融,肉体可以无限接近贴合,心却永远不会。

    所以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我是说,你沉沦在虚浮的表面,内心满目疮痍。

    半夜易初是被渴醒的,嗓子干哑不适。

    他在沈沛房间走了一圈都没发现能喝的水,无奈只能摇了摇沈沛的肩膀。“我想喝水。”

    沈沛迷迷糊糊地醒来,又翻了个身睡去。“一楼厨房,冰箱里有矿泉水。”

    夜深了,周遭静得吓人,易初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灵仿佛带着回响,虽然房子的隔音应该非常好,但他还是尽量放轻了脚步。

    他没想到,客厅的一盏落地灯仍然亮着,沈沛的母亲就坐在沙发上。

    女人也有点意外这个时间段他会出现,匆匆擦了擦脸。

    易初移开了视线,沈沛的妈妈好像又在哭。

    沈母勉强露出个礼貌的微笑,“怎么了吗?”

    “打扰您了,我有点渴。”易初假装没看见刚刚打破的私人空间,垂下眼。

    沈母给他指了指,“冰箱在那里。”

    “谢谢。”

    易初拿了一瓶矿泉水后打算径自上楼,意外的是沈母竟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