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沈沛抬手擦掉了易初嘴角的水液,淡笑:“小点声,不然你妹妹该听到了。”

    “你弄的太响了。”易初咬了咬牙,忍住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掀飞的冲动。

    “那你来?”沈沛说着,一手揽腰一手托屁股将他抱了起来,自己随之躺下,让易初稳据上风之位。

    易初的臀部便如胶似漆地贴合沈沛的大腿根,放松状态下自由重力影响,一下贯穿了肠穴。

    “呃嗬……”

    激荡在体内深处的颤栗仿佛在传达从来没到过这么里的信息,撑裂的错觉让他不敢动弹,像是一动,就会被生生分成两半、鲜血涌出。

    “啪!”臀部被拍打了一下,软肉抖动过程中愈发鲜明感受到横亘的那具凶器是多么的强悍。

    “怎么不动,”行凶者收回手。“你夹得我好难受。”

    易初小口小口地平复呼吸,“……别出声。”

    房子的隔音还是太差了,两间房还是共用一堵墙,往常隔壁掉了支笔都清晰可闻,更何况是……

    虽然易淼睡着了,但必须杜绝她听到哥哥叫床的声音,她不一定真的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不过绝对知道是很奇怪的事。

    易初动了一下,主动撞上男人腿间立起的旗杆。

    细微的肉体碰撞和粘稠水声回荡在这方狭窄的空间,无限放大传入耳中,如同有回音般于耳道里来回弯折。

    肉棒耸动着顶开媚肉,完全拔不出去,根部一点不露,小幅度地在穴里抽动。

    炙热的硬物堵住了泉涌的体液,把理智烧没了,烘得空气越来越稀薄,让人呼吸不上来,如此窒息地填满了空洞。

    看似主动权在易初手上,实则他一直没逃出被掌控的命运。

    沈沛可以掐着他的腰,带着吞吃肉棒的穴口往下摁,一插到底,水液不受控制地喷薄。在高潮来临前,指腹堵住精关,不让他射……这些轻而易举能做到的“虐刑”。

    因为易初骑在他身上,沈沛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全貌——克制而温吞的为防止发出太大动静的套弄,全程微蹙极度隐忍不发的表现,还有白皙削瘦骨感突出的肉身。